返城時秦風做了一番安排,讓母女倆乘坐馬車,他則去騎馬,給母女倆留下單獨敘話的空間,此一番倒是讓容瑩安對他有幾分好感,畢竟是個體貼人。
待進了馬車,容瑩安方從女兒處知曉發生何事,不禁大罵起來:「大理寺不愧是出活閻王的地方,想那左平道的祖父與阿爹便是黑白無常,這左平道更是陰險狡猾!」
若非秦風找上來,豈不是讓這廝得逞,她剛剛失而復得的女兒竟要淪為他的外室?容瑩安恨其入骨,咬牙道:「若有一日,阿娘定要以牙還牙!」
「阿娘不怨秦風未殺此人?」蕭令瑤未料到她是如此反應,好奇道:「也以為此為妥嗎?」
容瑩安抓着女兒滑膩的小手,低語道:「如今人證在我們手中,此人便要受我們裹挾,哪敢將我們的事往蕭佑處捅,他是聰明人,不會自找麻煩,這前女婿所為甚得吾心。」
前女婿三字灼熱了蕭令瑤的面龐,她嬌嗔道:「阿娘,你明知那是假的,以後休要打趣。」
「所以阿娘方稱前呀,他若是對你無意,為何要自找麻煩,哪怕知曉左平道是來了洛城,權當不知曉,悠哉閒哉地趕回隋城做他的皇商便是。」
似是察覺到甚,她冷哼道:「男女之事不過一層窗戶紙,你臨死也要替她籌謀,他又為你遠來洛城,你倆若無那方面的心思,阿娘可是不信,你倆如此,怕是知曉對方底牌?」
蕭令瑤欲言又止,那西南之事是秦風所謀大事,她也不知能否對阿娘講,只好垂首不語。
容瑩安倒也不強求,眼下左平道被秦風吃得死死的,柏家與她們母女倆可暫得安全,如今秦風是淌了這渾水,豈能輕易摘得開?可見他是自願入局。
而秦風騎在馬上,那柏澤遠頗是驚奇,見他騎術雖不算上乘,但也能跟上他們的步伐。
「駙秦公子騎術是向何人所學?」柏澤遠說道:「聽聞隋城的文官大多不擅騎射。」
秦風笑道:「我曾經在府外游醫,為了不引人注目騎馬而行,熟能生巧,雖敵不過諸位但也能勉勉強強,讓柏公子見笑了。」
柏澤遠心道你都把左平道弄栽了,我豈敢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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