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時候就篤定結果了。」
「肖似母親?」秦風早看得出來,蕭令瑤的長相雖有幾分像元帝,但大部分是隨了生母。
可見其生母必定是芳華絕代的人物,可惜現在生死不明,怕觸碰到她的傷心事,秦風打着哈哈說道:「這滴血認親之術本有兩種,一為合血法,即殿下所歷。」
「所取之血必須為活人血,兩血相融即為親人。」秦風記得這滴血認親還被不少歷史記載,大概是從明代開始的。
「還有一種為滴骨法,取活人之血滴在親人的骨頭上,若是能滲入,便證明為親緣關係,這是在一方為死人的情況下所採取的滴血之法。」
這種方法比合血法還要早,大概三國時期便有,可惜這兩種方法看似合理,在後世的科技術下碾壓下不值得一提,全是漏洞百出的玩意,哪有dan鑑定來得科學。
此時的御書房裏一片靜寂,元帝氣得渾身發抖,撈起桌上的鎮尺砸下去:「糊塗,你乃堂堂太師,不僅縱容親女,更與親女共同欺侮一稚童,滑天下之大稽!」
唐太師駭然伏首,那鎮尺自是沒有打到他的頭,落到地上骨碌碌地滾了一圈,狼狽地落到一側,洪公公正要去撿,瞅一眼元帝的臉色,面色凝重地站在原地不動。
那兩名家奴嚇得頭都不敢抬,唐太師叩首後疾呼道:「老臣冤枉呀,已是多年前的事,老臣都記不清了,駙馬這般,讓老臣如何辯解?」
「辯解?既是事實,如何辯解?駙馬是何等風采,駙馬甄選時不少人都親眼見過,這些年卻在府中淪為郎中,不得入仕,這其中什麼彎彎道道,真以為朕想不到嗎?」
「縱然是庶子,也是太傅的親生骨肉,你們父女倆豈能如此作賤於他!昔時為庶子,你們父女倆便如此,如今他已為駙馬,你們父女倆依舊想合謀害他?」
元帝不等唐太師開口,便是冷笑道:」爾今他為朕的皇女婿,這樣的身份也束縛不了你們了,看來這東越國,已是太師橫行之時。」
洪公公一聽這話,雙膝一軟,撲通跪倒在地,唐太師更是駭然欲死,元帝是在這裏等着他了,欺侮駙馬只是個殼,元帝要趁機拿捏他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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