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梁腳步停頓了一下,「情況這麼糟糕了?」
鍾利陽無奈地點了點頭。筆神閣 bishenge.com
喬梁臉色很難看,剛剛在市里和鍾利陽通電話的時候,還說能扛個兩三天,現在卻是連一兩天都夠嗆了。
「到底是什麼毒這麼厲害?」喬梁下意識問道。
「要是能化驗出來就相對好辦了,但縣醫院沒那個水平。」鍾利陽搖頭道。
兩人說着又繼續往前走,來到朱世純的病房外,因為朱世純現在是在icu,所以兩人也不方便進去,最主要的是朱世純現在處在深度昏迷中,兩人進去也沒用。
喬梁隔着病房門注視着渾身掛滿了儀器的朱世純,轉頭看着鍾利陽,突地問道,「醫院有辦法讓朱世純先清醒過來嗎?」
鍾利陽聽得一愣,搖頭道,「應該不能吧,聽醫生說是肝腎衰竭導致的腦昏迷,要是能清醒的話,估計早就清醒過來了。」
鍾利陽心知自己這個答案肯定不能讓喬梁滿意,說完又道,「喬書記,您稍等,我馬上再去問問醫生。」
喬梁直接吩咐道,「把醫院的院長給我叫過來。」
鍾利陽點點頭,沒一會,醫院的院長以及icu病房的負責人都趕了過來,喬梁親自詢問後,心情愈發沉重,因為朱世純的情況只能用更糟來形容。
喬梁同醫院的相關人員溝通時,縣局局長路長鳴也趕了過來,一過來,路長鳴就迫不及待地表態道,「喬書記,案子我已經聽說了,實在是喪心病狂無法無天,喬書記您放心,我們一定抽調精幹力量,全力破案。」
路長鳴表現得十分氣憤,言語中充滿了憤怒,更是一副震驚的表情,喬梁看着路長鳴,「路局長,你覺得會是誰下的毒?」
路長鳴呆住,「喬書記,這我哪清楚啊。」
喬梁目光從路長鳴臉上收回,他也就是隨口一問,並不指望路長鳴能給他什麼答案。
但喬梁這看似隨意的一問是否有包含什麼意味,或許只有喬梁自己心裏清楚,而路長鳴此刻卻不由犯起了嘀咕,他不知道喬梁是啥意思,心裏莫名有些打鼓,喬梁不會是對他產生了某種懷疑吧?
要是喬梁懷疑他的話,路長鳴就真的要大喊冤枉了,天地良心,這事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雖說他心裏已經大致能肯定這事是陳城乾的,但他事先完全不知情,並且陳城曾經要他將喬梁宿舍外的守衛給撤走,路長鳴還找藉口拒絕了,特麼的,他可是沒給陳城提供過任何便利,喬梁要是懷疑他,他可真比竇娥還冤。
「你們覺得會是誰下的毒呢?」喬梁眼裏透着一股殺氣,喃喃自語道。
路長鳴神色一凜,他有百分百的理由認為這事是陳城指使人幹的,但他不能講,路長鳴相信喬梁現在肯定也會有類似的懷疑,只是沒有證據又有什麼用?
喬梁發愣了片刻,很快又道,「抓緊破案,將投毒的人緝拿歸案。」
路長鳴和鍾利陽同時點了點頭,只不過路長鳴的目光落在鍾利陽臉上時,眼裏閃過一道精光,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喬梁在醫院呆了二十多分鐘,隨即返回縣大院,在醫院呆着沒有用處,喬梁也只能先回來。
下午,喬梁處理公務時,依舊時刻關注着縣醫院那邊的情況,市裏的專家已經趕來,但同樣是束手無策,因為除了找出朱世純中了什麼毒再予以對症治療外,目前根本沒什麼辦法。
而按照市醫院那名專家的說法,短期內要查出朱世純中了什麼毒恐怕很難,市醫院也沒那個水平,因為這種病例本身就不多見,哪怕市醫院也沒啥經驗,即便送到省里的大醫院,可能也夠嗆,因為有很多有毒的化學成分混在一起,往往很難讓人在短時間內檢驗出來,尤其是國外還有一些國內也沒見過的劇毒。
聽着市醫院專家反饋的情況,喬梁無奈嘆了口氣,他在縣醫院看到朱世純的情況時,就對這個結果有一些心理準備了,投毒的人是奔着弄死朱世純來的,所用的毒絕對不簡單,哪能那麼容易就讓人查出來。
「朱世純這怕是逃不過鬼門關了。」喬梁心情壓抑,又充滿了憤怒,他讓朱世純住他的宿舍,並且還讓鍾利陽從縣局調了兩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