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
喬梁認真道:「我之所以執意要在體制內做事,不是為了獲取什麼功名,也不是為了撈錢。」
「那你是為了啥?」老三道。
喬梁看着窗外的天空,深呼吸一口氣,緩緩道:「為了自己的內心。」
「內心?你有什麼內心?」老三怔怔看着喬梁。
喬梁繼續緩緩道:「我的內心,就是人生的奮鬥、理想和價值。」
「難道,你這理想和價值,非要在體制內奮鬥?只能在體制內實現?」老三道。
喬梁點點頭:「是的,人各有志,我的志向就是如此,我的志向只有在體制內才能實現。」
「你這話似乎說的很高尚。」老三喃喃道。
喬梁淡笑一下:「我從來不標榜自己是個高尚的人,我只想憑着自己做人的底線和良心,扎紮實實踏踏實實做一些對社會對人民有利的事,在這其中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
「這話還是很高尚這似乎,有些裝逼」老三繼續喃喃道。
喬梁又淡笑一下:「你可以認為是裝逼,但我不是裝給別人看的,是為了自己」
說這話的時候,喬梁不由想起了張琳,想起了安哲,想起了吳惠文,想起了廖谷鋒,想起了周圍那些清正廉潔正義正氣的人
想到他們,想到他們對自己的關心呵護和諄諄教導,喬梁不由來了奮鬥的勇氣和底氣,從心裏迸發出一股豪情和壯志。
一個人既然來到這世界,就不能讓自己在默默無聞中度過一生,就要讓自己的人生充滿絢爛和絢麗,就要轟轟烈烈干一場事業,如此,在老去的時候,回首往事,才能問心無愧,才能不負韶華。
自己既然決意要在體制內做下去,既然不想渾渾噩噩,那就要奮鬥,為理想而奮鬥。
在奮鬥中,挫折和磨難是不可避免的,既然自己不想在磨難中毀滅沉淪,那就要在風雨中成長,在挫折中奮起。
如此想着,喬梁不由握緊了拳頭,暗暗為自己打氣,心裏冒出一句話:不管風吹雨打,勝似閒庭信步
此時,駱飛家的客廳里,駱飛坐在沙發上,怒視着對面神色不安的趙曉陽。
此時駱飛的內心是惱羞憤怒的。
此時趙曉陽的內心是惶然困惑的。
為了避開自己的嫌疑,趙曉陽這幾天一直在外地出差,今天上午才回來,回來後直接被駱飛叫來了。
「說,為什麼會是這個結果?」沉默了半天后,駱飛開口了。
駱飛輕輕呼了口氣,避開駱飛犀利的眼神,唯唯諾諾道:「這個事我策劃的是十分周密的,幾乎所有可能的破綻都想到了可是,現在到了這樣,我實在感覺蹊蹺」
「周密個屁!」駱飛打斷趙曉陽的話,「你現在給我說明白一件事,那一箱錢為何就成了書?」
「這個我已經安排人調查了,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趙曉陽道。
「調查?你能調查出結果來?」駱飛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我現在懷疑,問題出在你安排去送錢的那人身上,他見財起意,在中間搗了鬼。」
「這個不可能。」趙曉陽果斷搖頭,「那人要是這麼做,他早就應該跑了,但他現在還在江州好好呆着,而且此人和我關係很好,他來錢的路子很廣,並不缺這些錢,他沒有任何理由這麼做。」
駱飛皺起眉頭,聽趙曉陽這麼說,這種可能性似乎還真不大,那這錢到底是為何見鬼成了書呢?
駱飛百思難解。
趙曉陽此時也是想不通的。
這時駱飛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趙曉蘭打來的。
駱飛接通電話:「在哪裏?」
「老駱,我還在江南。」趙曉蘭道。
「還在蘇城?」駱飛問道。
「沒呢,我只在蘇城呆了1天,和衛小北吃了頓午飯,第二天就離開繼續南下了。」
趙曉蘭在對駱飛撒謊,她這幾天一直呆在蘇城郊外的度假村,白天遊山玩水,晚上和衛小北鬼混,樂不思蜀,過得十分逍遙。
趙曉蘭此時給駱飛打電話,一是因為背着駱飛給他戴綠帽,心裏難免有些心虛,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