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間又帶着一縷淡淡的愁緒。
看着邵冰雨這神情,喬梁暗暗琢磨,冰美人在這個時候來到生活基地,今夜有暴風雨,恐怕她是走不了了。
一想到這,喬梁心裏湧出一絲異樣的感覺。
邵冰雨抬眼看着喬梁:「怎麼不說話,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你。」喬梁道。
「想我什麼?」邵冰雨問道。
「想你這個時候來看我。」喬梁道。
邵冰雨輕輕呼了口氣:「你明天就要走了,我再不來看你,在你走之前就見不到你,無法為你送行了!」
喬梁心裏有些感動。
邵冰雨接着舉起酒杯:「喬梁,為即將遠行的你祝福,祝一路順風。」
「謝謝!」喬梁舉杯和邵冰雨碰了一下,「我喝了,你隨意。」
「為什麼你喝了我要隨意?」邵冰雨反問了一句,接着一口乾了杯中酒。
喬梁第一次見到邵冰雨喝白酒此痛快,也幹了,然後邊倒酒邊問她:「酒量多大?
「問這個幹嗎?打算灌醉我?」邵冰雨道。
喬梁呵呵一笑,搖搖頭:「不是不是,我是心裏好有個數,不能讓你喝多了。」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這喝酒啊,有時候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有時候呢,又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邵冰雨邊說邊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雞肉放在喬梁面前。
邵冰雨這個看起來似乎自然的動作,讓喬梁心裏一動,隨即喬梁又琢磨着邵冰雨這話,似乎別有意味啊。
然後邵冰雨又舉起杯:「去西北後,那裏的氣候不比江東,可能會有水土不服,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
「嗯,好的,我會的。」喬梁答應着和邵冰雨碰杯,她接着又幹了。
看邵冰雨喝地如此痛快,喬梁邊喝邊想,這娘們平時在飯局上不顯山不露水的,看起來有些酒量啊。
似乎猜到喬梁在想什麼,邵冰雨道:「我平時在公場飯局上,是極少喝白酒的,因為我知道,體制內的很多男人,有灌女人酒的愛好,一旦知道你會喝白酒,就會趁機所以,我乾脆連這機會也不給他們。」
「聰明!」喬梁點點頭,「體制內喜歡灌女人酒的男人確實不少,這種人我很厭惡,基本都是好色之徒。」
「但你不同,我從來沒有聽到或者見到你在酒場上勸女同志喝酒的事情。」邵冰雨道。
「因為我不好色。」喬梁呲牙一笑。
邵冰雨撇撇嘴:「喬副縣.長,咱說話能不能實事求是一點?」
「難道你認為我是好色之徒?」喬梁委屈道。
「這到也未必,但我覺得,異性相吸是很正常的事,如果你不好色到不喜歡女人的地步,那就不正常了。」邵冰雨道。
「你覺得我會到那地步嗎?」喬梁笑道。
「哼——」邵冰雨哼了一聲,「這個你自己心裏有數。」
喬梁嘿嘿一笑:「其實吧,我喜歡天下所有的美女。」
「博愛?」邵冰雨皺皺眉頭。
「可以這麼說。」喬梁大言不慚點點頭。
邵冰雨繼續皺眉:「這樣好嗎?這樣真的好嗎?」
喬梁也皺起眉頭:「這樣不好嗎?這樣真的不好嗎?」
「當然不好。」
「為什麼不好?」
「因為」邵冰雨斟酌着,「因為這似乎有些亂」
「你認為我的私生活很亂嗎?」喬梁反問道。
邵冰雨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呢?」喬梁追問道。
「我」邵冰雨一時不知該怎麼說了。
喬梁暗笑,接着一板正經道:「其實吧,我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正派,我從不調戲一次美女」
「呸——」邵冰雨啐了一下,「你是不調戲一次,而是多次,你自己說說,不算別人,光我你調戲了多少次?」
「呵呵」喬梁笑起來,「一般我是不輕易調戲美女的,所以,被我調戲的美女,都應該感到榮幸。」
「謬論!」邵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