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所求,其實從第一次見到你那具性感的身體時,我就已經產生了想要得到你的念頭,我後邊做的所有事,都是為了讓你產生虧欠我的念頭,只有這樣,我才能順理成章地得到你。」陸川用一個戲謔的語氣說道。
蛛兒感受着撲面而來的男人氣息,心跳猛的加速,弱弱地說:「阿牛,你你別這樣。」
陸川一把將她摟到自己身前,兩個人貼在了一塊。
蛛兒被迫抬起頭,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陸川。
陸川儘量讓自己顯得可惡一些,說:「不這樣,我之前做的一切,不都白費了麼?」
說完,他便開始強吻蛛兒,一隻手還探進了蛛兒的衣服中,肆意蹂躪。
蛛兒眼睛瞪得滾圓,身子也開始發燙,然而陸川的這種霸道讓她很不適。
她一把將陸川推開,伸手給了陸川一巴掌,「你幹什麼!」
陸川揉了揉自己的臉,說:「當然是找你索要回報,難道你想讓我這幾天的時間白白浪費麼?」
蛛兒紅着眼看着陸川,她感覺這個傢伙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認識的阿牛。
「可你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
陸川笑着說:「不然我要做什麼?我就是看中了你的這張臉和身子,才想着幫你的,你讓我上一回,這不是很正常麼?」
蛛兒哽咽起來,聲音有些酸澀地說:「我們不是朋友麼?」
陸川嗤笑,「朋友?別鬧了,誰會喜歡和你這種人做朋友?自卑,怯懦,敏感,又愛哭鼻子,事兒多的要死,我煩你都來不及呢,要不是你長得好看,我理都不想理你。」
蛛兒滿臉心痛,眼淚順着臉頰流下來,「所以這才是你的真面目麼?」
陸川笑着點頭,「不錯,你讓不讓我上,不讓上就趕緊滾,別浪費我的時間。」
蛛兒感覺自己有點呼吸不過來,她好不容易才有了一個可以敞開心扉的朋友,她甚至都想着要表白了,可這個傢伙的一切都是裝的,原來他只是饞自己身子,一切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都是故意裝出來的。
這讓她心裏有種撕心裂肺的疼。
她怨恨地看着陸川,質問道:「為什麼要騙我?」
陸川聳了聳肩,說:「因為你這樣的傻白甜是最容易騙的。」
蛛兒徹底崩潰,喊道:「我討厭你!我以後再也不要見你了!」
隨後她便一邊哭一邊跑走了。
陸川看着蛛兒傷心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心說自己真是該死,竟然對一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子說出了那麼惡毒的話。
他將地上被子裏踩壞的花環撿了起來,整理了一下上邊的花瓣,讓它們看上去沒有那麼狼狽,「但願你真能說到做到,一輩子不來見我,哪怕等你發現我就是你要殺的那個目標。」
並未猶豫,等蛛兒離去後,陸川也帶着花環離開了這裏。
懸壺醫館。
陸川將被踩壞的花環掛到了院子裏的架子上,順手噴了點水,讓上邊的花保持新鮮。
「想不到我讓女孩子傷起心來,竟然是這般可惡,這難道也是真龍命格帶給我的麼?」
陸川自嘲一笑,打算儘快突破。
不管蛛兒知道自己就是她的目標後會不會來殺自己,她都還有一個師兄跟着。
蛛兒尚且是化境九重,這個師兄的實力肯定也不會弱。
所以他必須將實力提升到築基後期,這樣才能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不過就在他要去靜室當中吸收龍脈進行突破的時候,於清風卻是找了過來。
「陸川,朱成安的女兒朱可顏活着回來了!」
陸川滿臉驚訝,和於清風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聊天,「什麼情況,詳細講講。」
於清風說:「周昆是採花大盜,落入他手裏的女人,雖然都不會死,但沒一個能完好無損地回來的,可想而知朱可顏被周昆帶走的這幾天遭受了怎樣的蹂躪和凌辱。」
「我聽人說朱可顏回到朱家的時候身上一絲不掛,膝蓋紅腫,人都變得痴痴呆呆的,而且似乎成了滿腦子只有淫.欲的機器,見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