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問:
「您之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我是說,」就像是怕表述不清,他又迅速改口繼續道,「我想問,蓬和沉為什麼會打起來?」
不愧是隊伍里看起來最正常的好好先生,這位一臉憂慮的眼鏡哥並未直接將那把他們帶出戰場的魔人視作敵人,也沒有與那暴躁的同伴一樣,將魔人之前的話視作某種能夠扭曲他人心智的魔咒。
他正常的想要獲悉原因,即便那份正常讓奧默感到乏味。
有心氣的馬娘才能綻放光彩,有特色的人類才會值得觀察,而不夠怪異的怪獸使
「十駕先生,你有沒有一種感覺?」他答非所問,儘管言語仍是一如既往的帶着敬稱,但那厚重沙啞的魔人嗓音,仍能給人一種無言的壓迫,「看着那位少年,那位一度團結起你們所有人的少年,能夠主動引領你們行動的少年,能夠讓你想起些什麼。」
「像是一個身影。」
他說着,終於從鬼蛇身上抬起了腳,卻又手指一划,讓無數道暗紅色的字符化作束帶,將其捆在了地面。
在這之後,他又重新看向十駕。
「一位青年的身影。」
漆黑的流焰中,一抹白點在邁步中緊跟那棕發青年的神態。
「那頭紅髮,熾熱地就像是一團火。」
他在十駕眼前踱步,道出的話語讓貉疑惑,卻又不得不看着同伴的神態逐漸放鬆,好似沉入某種夢境。
惡魔是否當真掌握着某種幻惑人心的咒言?
可笑五千年前與五千年後,他們從不在乎宗教所言,只相信一切的異常皆源自於怪獸。
當然,貉與大家還是有所不同的。
她沒有過去的記憶。
她並不清楚自己的過去如何,也一度缺乏目標,所以才將怪獸視作一切。
如今的她,也只是受到了同伴的開導,也被新成員解惑,覺得過去怎樣都無所謂,現在的每一刻都能打造她那全新的過去。
並不意味着她的記憶真正復甦。
但她確實真正接納了這個時代,培養出在這個時代的興趣,也正因此,所以當那完全符合這個時代對『惡魔』定義的身影,在這一刻將目光投向她時。
她便心頭一緊。
下意識地提起警惕,要防範對方會對自己展現的幻惑——當她這麼想時。
惡魔的目光挪開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從這份明顯的區別對待中,貉理所當然地認定這是某種輕視,進而感到惱火。
「您是特殊的,貉小姐。」
雖然沒有必要,但既然你這麼大聲地問了,禮貌的魔人還是會搭理你。
「?」
「像是鬼蛇與十駕先生,他們都被『某種指向性極強的異樣』改變了記憶,但這樣的異常,不包括您。」
「記…憶」忽然左眼一抽,顯出幾分0.o的十駕,扶着額頭。
「這是沉和蓬打起來的原因麼?」
能問出這個問題,證明他還沒想起來。
多少讓奧默有些質疑對方那份執着的純度。
但就算如此,奧默還是認真地擔任一個特攝棚的有問必答選手:
「並不全是。」
他扭過頭來,遠遠地看着那被嘎古拉甩至半空的布爾拜因德。
「這點對沉小哥而言大抵並不重要吧,但對你與蓬小哥而言,那極有可能是一旦想起的話,原本的團體行動就無法繼續的程度。」
「而這,也將意味着之前的努力付諸東流——不如說現在就已經夠嗆了。」
獸之王的出現,給怪獸優生思想之前的努力一記不小的鈍擊。
而他帶來的消息更是重磅。
所謂的黑幕,安奇與某個已經成為怪獸的男人消失的理由什麼的——沉其實根本不關心這些。
不管世界如何、宇宙如何,他都要為了所有怪獸
第892章 No16:更加自由的選擇,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