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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成田白仁屬實是『當期熱門人物』,不論在校園的哪個地方出現都會招來讀作偷看,寫作圍觀的圍觀團。
奧默回過頭來,重新看向速子:「你都真正踏上賽場取得過一份勝利了,可別說你還沒適應觀眾席上的各式目光。」
「這不是一回事吧,」速子不爽地甩了甩她那又給穿過來的白大褂袖子,「現在又不是賽場。」
「只是訓練而已,我何必接受被那些眼神盯着。」
「或許是因為你是茶座的隊友,而茶座又正在和白仁說話。」
就在幾句話的功夫里,那邊的送花鼓勵已經結束了。
明顯很是勉強自己的小姑娘,已經在喊出幾句話後紅着臉逃老遠,留下白仁扭頭和茶座面面相覷,進行着那各自都很簡短,當真像是某種師徒的對話。
「嚯,絕口不提自己呢,我可聽茶座說,她會和成田白仁那麼熟的原因,是因為你傳話還給了聯繫方式。」
「那只是一點小小的幫助,為賽馬娘排憂解難也是訓練員的工作。」
「那我的憂呢?」
「很有道理,」回過頭來的奧默板着臉道,「那麼我去致電一下駿川小姐,讓她來驅散那些干擾別人訓練的小姑娘?」
「…那還是算了,把那女人叫來說不定就在邊上看着了。」
即便是道德水平微妙,常認為自己的作風無錯的愛麗速子,在這學校里還是有些想要繞着走的人的,並且還要強調一下繞着走不是因為怕了,只是嫌麻煩。
又或者是對那某方面的前輩提不起厭惡來。
作為早早發覺自己的腿腳弱處,更能推演出踏足賽道可能的未來的研究者,愛麗速子正是為了不踏上相同的道路,而始終不曾踏足賽場。
直至遇上一個再狂妄不過的魔人。
被勾起了最初目標的渴望,也被勾起了追逐勝利的欲望。
在那連訓練員也不知總是在琢磨什麼的研究里,她常在為解決那隱患而備戰,但在這之餘,卻也有不能忽視的場外。
在那訓練與比賽的賽場之外,她對訓練員身邊女性的關注,遠比傳奇雜魚新條茜小姐來得專業用心。
活用身為學生,身為擔當賽馬娘的優勢,很輕易地就能從訓練員那兒掏出些日常生活的經歷與人際。
這就更別說是校內的人際了。
深諳矇騙與欺詐的愛麗速子小姐,深知每個人的接受閾值各有不同,於是活用自己的『人設』便也最是重要。
任性的人做任性的事,任性的賽馬娘可以任性地跟着訓練員到處閒逛。
在訓練員只當小姑娘那無從安放的獨佔欲又被激活時,那小姑娘卻在非常理性系統地,將訓練員在校內經歷的諸多事件記錄在案,方便回頭作分析確認。
也正是有這樣『專業』的操作,才能變成新條茜的哆啦a速,才有辨別敵友的餘地,才能讓愛慕織姬那樣的彆扭傢伙加入自己。
還能警惕起那綠衣的秘書,再對那棕發與黑髮的前輩出現擺出一張嫌棄的批臉。
當然,眼下那生性自由卻有嚴格工作排班的棕發前輩不在,但那疑似審美很極端的黑髮前輩卻還在裝作沒事的樣子。
活像一頭在兔子面前壓抑食慾一直試圖裝得正常的惡狼,讓她很難不多加留意。
就這情況,若是再拽個一直在重點監看名單的綠衣前輩來,那可比被一群煩人傢伙盯着更受不了。
她可不像事務所里那個『接下鎮守另一方戰場的職責,結果卻守不了一點,讓什麼令、什麼黍、什麼夕輪番出現,甚至連貉都趕不走』的雜魚大將。
愛麗速子是一直致力於活用任性與那獨佔欲的標籤,踐行着某種意義上確實很獨佔欲的技術流微操,調整訓練員身邊的『危險女人』數量。
然而,過於專注的單防女人,就時常被男人奪走訓練員那本該放在自己等人身上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