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認識的男性朋友,於是就想到了你。」
「是因為我們是青梅竹馬嗎?」看着已經陷入回憶,不再自稱妾身的女孩,王榭不由插嘴問道。
「有一半吧,我們其實後來也見過,但是估計你也忘了吧,還記得你大一時候,一個周末晚上,學校黑天鵝湖邊的那個白衣姑娘嗎?」
王榭使勁搜索了下記憶,好像是有一點印象。那年他剛剛考上薊都市音樂學院,周末去大球場和舍友們一起打籃球,等到晚上回去的時候,在經過黑天鵝湖的時候,似乎看到湖邊的石頭旁坐着一位一席白衣的姑娘。
本來看了一眼打算走時,看着姑娘站起來向前走了幾步,於是讓舍友們先回,他有些不放心過去看看。
等過去時發現一位面無表情的姑娘就站在湖邊,離湖邊大概不到1米距離,王榭覺得這個姑娘可能有些想不開,於是想着看能不能勸一勸。由於害怕自己動作過大導致這個姑娘有應激反應,王榭一點一點的像那位姑娘挪了過去。
那個白衣姑娘用冷清的神色瞥了他一眼,沒有管他。於是他就在旁邊自顧自的講自己的趣味校園生活,隨後又講起了其他笑話,想逗姑娘笑一笑。
但是那個白衣姑娘一直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最終半個多小時候,那個白衣姑娘自顧自的就走了。
看着那個姑娘終於被勸下了,王榭才放心的回宿舍了。腦海中的那個清冷身影慢慢和眼前的柳沁兒一點一點重合起來,王榭一拍腦袋:「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想投湖自盡的女孩。」
卻看柳沁兒剜了他一眼:「妾身可沒想投湖,當時妾身剛出道,有一些黑粉一直在說妾身能紅是因為美貌,當時妾身只是站在那冷靜冷靜。」
看着有些窘迫的王謝,柳沁兒繼續得意的說:「只是妾身沒想到竟然有傻蛋以為妾身想投湖,還給妾身講了自己的很多糗事,妾身還以為是誰想搭訕呢。」
王榭訥訥的說道:「嗨,都是編的,當不得真。」
柳沁兒點點頭,一本正經道:「對,相公說的都是編的,妾身沒有相信。」
王榭無奈的撓撓頭繼續問:「所以說這就是你選擇我的原因了?」
柳沁兒有點害羞的點點頭:「本來是想找個時間跟相公說說合同制婚姻的,但是後來...」
「後來怎麼啦?」王榭好奇道。
「後來發現,妾身和相公在一起似乎很合拍,有點像爸爸媽媽那種生活的樣子,而且這種樣子妾身不討厭,因此就打算先走走看。如果相公真的有其他喜歡的女孩子,請相公一定要告訴妾身,妾身...會...主動提起合離的,一別兩寬,各生喜歡。」柳沁兒似乎情緒有點低落了。
王榭沒有在意什麼合同制婚姻,而是盯着柳沁兒一字一句問道:「娘子是新歡以前的我呢?還是現在的我?」
柳沁兒看着王榭認真的樣子,也不由得認真的思考了一會,才回答道:「如果非要分階段的話,那應該是我們結婚前和結婚後吧。」
「結婚前的相公應該算是妾身記憶里唯一的男性朋友吧,沒有什麼喜歡和不喜歡,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個朋友還不錯。結婚後的相公更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關心我、尊重我,妾身似乎也慢慢喜歡上了相公,或許妾身很幸運呢,真的遇到了對的人。」柳沁兒眼神似乎又亮了起來。
王榭聽完柳沁兒的回答,不由得長長出了一口氣,只是看向柳沁兒的眼光更加的溫柔和憐惜。https://
看着王榭的眼光有點感動和憐惜,柳沁兒不由小聲繼續道:「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相公不都是相公嘛。」
王榭聽到這句話,不由好像一下想通了什麼:「對啊,我再糾結什麼呢?不管願意不願意,我現在、以後都是王榭啊。」
正所謂「一粒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額,不對,串台了,正所謂如果真的愛一個人,那麼就努力成長為她愛的那個樣子。
「
第十七章 夫妻夜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