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兒的一個問題,所以我要考慮的是沁兒在我心裏是什麼樣的。」
韓伯期捧哏:「所以你就選定了青花瓷?」
「不!」
在所有人驚訝的眼光中,王榭堅定的搖了搖頭:「我選定的是『寶貝』,沁兒就是我的寶貝。」
這一句話,讓觀眾們心裏陡然一酸,但是胃裏卻感覺飽飽的。
「這都行?」
「不行了,今日份的狗糧已經吃飽了,再也吃不下了!」
「啊啊啊,該死,我為什麼要留下聽王榭講這個,我要回家!」
「真的是天秀啊!」
「我酸死了!」
「……」
而柳沁兒此時也終於有些忍不住了,已經粉紅的臉頰也忍不住的避開了鏡頭,她也覺得有些太那啥了,這話回家說不好嗎。
韓伯期則是強忍着「不適」,而是繼續追問道:「可是寶貝和青花瓷有什麼關係呢?」
王榭一臉正經的繼續科普:「所以我最先想到的肯定是國寶啊,而最珍貴的國寶是什麼,是青銅器。」
「我本來是想以青銅的厚實來象徵愛情的堅貞,以千年斑駁的銅鏽來比喻世事的滄桑,以器皿上難解的銘文來闡述誓言的神秘。」
「但是當我開始落筆的時候,卻又發現青銅器有些太剛硬了,而且醜醜的不好看,再加上我構思的曲子比較溫柔委婉,所以歌詞尚未落筆便已經放棄。」
「而能代表地星寶藏的就還有綿延千年的瓷器,所以我才重新將目光轉向了瓷器中。」
「我最先開始想到的是汝窯,因為這是地星最珍貴的瓷器了,這種彌足珍貴的重器就和愛情比較匹配了,不過汝窯太過於樸素,又不足於彰顯沁兒的美麗,所以我才又看了青花瓷。」
韓伯期看王榭似乎想要停下了,於是連忙再次問道:「那寫歌詞的時候你是怎麼寫的呢?」
王榭無奈,但也只好繼續開口:
「正式寫的時候,就比較簡單了,要學會使用比喻、比擬、比興等手法。」
「比如第一句『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素胚』是青花瓷製作前的第一個工序,同時這也是一個全景的鏡頭;然後再聚焦到『勾勒出青花』這是第二道工序,同時這也是從全景到特寫的手法。」
「『筆鋒濃轉淡』是因為傳統畫作筆蘸水後再調墨,然後再蘸濃墨,所以出來的線條是由濃逐漸變淡,最後只剩下水。這個會國畫的朋友們應該都懂的。」
「然後就是第二句……」
現場的音樂人們「唰唰唰」的奮筆疾書。
而觀眾們則是一臉古怪。
「他好像真的試圖教會我們怎麼寫。」
「哈哈,原來歌詞是這麼寫的啊,聽起來似乎不難。」
「你把你這句話敢在其他音樂人面前說一遍嗎?」
「嗯...不敢!」
「認真的王榭老師好帥啊!」
「不是,這就成音樂教學大課堂了?!」
「不過挺有意思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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