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希望能幫幫他們,就像希望有人能幫幫我媽媽一樣,但我也知道,過程太危險了,一不小心還會牽連到大家。」
司丞神情也有些黯然:「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因為我也有個生病的姐姐」
白溪一愣,隨後眼眸里湧出些光彩,正當她以為少年是同意要與她共同尋找解藥的時候,司丞再次緩慢而又低沉道:「但遊戲就是遊戲,哪怕我們真的治好遊戲裏的人,也不能改變現實的病痛,既如此,我們為什麼還要以牽累別人的可能去冒險?」
白溪聽得啞口無言,她盯着面前神色冷漠的少年,一時間竟徒升幾絲驚悚,轉回頭不再說話,只是伸出手臂環抱住膝蓋。
夏菱歌和塔爾徐徐走在荒蕪上,他們相互扶持一點點走過崎嶇不平的道路。
「就在前面。」
塔爾指向不遠處的城牆。
夏菱歌仰起頭,已經不知怎樣描述此刻的心情了,結實卻又有些頹敗的城牆高聳屹立,而城牆之上竟支起巨大的屏障——他們每天見到的白天黑夜,都是因為屏障的轉化而轉變的。
夏菱歌躍到城牆上仔細摸了摸,那覆蓋俄里翁城的罩子竟帶些電流觸感,指肚摸到一處突起,輕輕往下一摁,原本灼灼星光的黑夜轉瞬晴空萬里,她再一摁,又變回黑夜。
她悟了。
「黑夜和白日,原來是這樣產生的嗎」塔爾也很震驚的看着黑白轉換,不自覺喃喃。
「不是。」
夏菱歌回他:「黑夜和白天都是自然現象,不會受任何設備的控制,而且晝夜交替時會融入黎明和黃昏,那是極為美麗的景象,才不是這麼的」
兒戲。
她繼續摸索電子屏幕,具塔爾說,他以前不是沒有想過偷溜城外,但是整個俄里翁城的城牆全部都是一體,沒有任何縫隙,所以那座城門,究竟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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