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強行去磨滅,甚至可能要傷到根基,到時候」
白清兒臉色異常難看,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場試探,竟會變成這種情況。
一旦壞了根基,她就不是影響價值,而是毫無價值,連當爐鼎的資格都沒有。那時她的下場,只怕比宗門最底層的女弟子還要悽慘。
以前她可得罪了不少人,一想到會成為比娼妓還要下賤的女子,她就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不行,這樣的生活我不能」
法海整個人縱身飛起,凌波踏水,就又是一掌落下。
「妖女休要多言,今日我便伏魔衛道!」
「你不應該接近我。」
白清兒低頭,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低聲道:「師傅和姨娘她們都是這樣子告訴我的,她們都是這樣對男人的,男人們都可喜歡了。」
「人家從師傅那裏就是這麼學的。」
「你行善之事暫且不說,我確實沒有你為惡之證,但你是魔門妖女,我也不好輕易放過。」
白清兒暗自咬牙,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白了,瞥眼一看遠處在搜尋她行蹤的那人,她心中做了一個決定,身子一動帶着風聲衝出街道。
「好啊!試試啊!」
白清兒仿佛發現了一些什麼,冷笑着反問道:「你說魔門弟子作惡多端,你親眼看見我為惡一方?」
「你越是運功,法咒越是發作,還是束手就擒吧!」
「嗯?」
「大膽!」
和尚的言語傳入耳中,白清兒不禁暗罵一聲,她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種情況,怪不得自己有種被剋死的感覺。
「是你!」
和尚悶聲道:「你若不是心存為惡之心,為何昨夜來到倉房藏糧之處,那可是賑濟災民的糧食,你一身夜行衣,若是沒有不軌居心,何以這般裝束。」
和尚有了感覺,低頭一看,這原本人前還算是端莊的清兒夫人,竟似放蕩大膽的青樓女子般,用玉面摩挲着他的腳踝,前身擦着他的腳尖,做出極盡誘惑的舉動。
「你不要過來了。」
襄陽城東,北渠河道旁,一道身影急切的奔到河畔,踉蹌的腳步說明了她的狀態可不怎麼好。
「妖女,休要胡言亂語。」
和尚一聽白清兒有心深夜親近的言語,當下便是表現出急怒,一掌轟出,勁氣破空擊中抬掌相迎的白清兒,將她打入潭水。
「魔門中人禍亂天下,作惡多端,你深夜去到倉房肯定是有陰謀,我身為我佛弟子,自然要除魔衛道。」
白清兒游在前面,法海緊隨其後,二人一前一後迅速出了襄陽,就在漢水支流之中遊動着身形。
白清兒緩緩游到了法海的腳下,一雙纖纖玉手似是無意的包上和尚雙腳,抬頭仰視,着着凌波而立的和尚。
「大師,你知道我做了許多善事」
白清兒被再次打傷,覆面的黑巾飄落,三千青絲披散灑落,蒼白的嬌容,正對上那一記重掌。
法海注意到了白清兒目光,但目不斜視,根本不去看她的誘惑舉動。
天邊浮現了一抹白肚,白清兒腳步踉蹌。
白清兒忽然笑了起來,笑聲還越發的放肆了起來。
徐信表面不動聲色,內心
徐信的情況要好的多,雖然也是滿頭汗水,天邊的紅日照耀之下,他的腦袋熠熠生輝,看上去甚是晃眼。
和尚看清蒙面人的真面目後猛然撤掌,踏水凌波獨立,低頭冷麵,直對着身前的白清兒。
「你笑什麼。」
和尚又有感覺,低頭就見白清兒又是那一副誘惑舉動,他身子一震,白清兒被直接盪了出去。
大義凜然的法海一聲斷喝,白清兒好似受驚的小鳥一般驟然後退縮了回去,身子一退後又是抬頭仰視。
「人家出身魔門也是無奈,從小就被魔門中人」
「和尚,你真的要趕盡殺絕!」
法海大師正義凜然的開口,堅決果斷,意志堅定。
雖然被這和尚打傷並且追殺了一路,但這一刻的白清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