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就算我信你,她們兩個,也不會信的,你還是實話實說吧。」雲遮陽苦笑一下,然後對着劉青山說道,語氣充滿了調侃意味。
劉青山驟然愣住,不知道再說些什麼,臉上的汗珠也不斷地增多,有的甚至跌落到了甲板上,這可是雲遮陽等人從未見過的心虛,在劉青山身上。
「行了,不逗你了,瞧把你嚇的。」阿芒眉眼舒展,然後笑道,「不過,就算你不說,我也大概能猜到你在掩飾什麼。」
此話一出,劉青山頓時鬆了一口氣,他仔細注視了一眼阿芒,然後擦去自己臉上的汗珠,訕然一笑,有些埋怨道,「既然你知道了,那不就行了,還問我幹什麼」
「不行,我還不知道呢,你得告訴我。」許清寒臉色平淡的朝着劉青山看去,語氣之中卻是透露出一絲疑惑和期待,顯然,她並不是為了和阿芒一樣,想要調侃揶揄劉青山,而是真的想要知道。
「不行,想知道,自己想去,我可不會說的。」
劉青山留下這麼一句話,然後直接扭過頭,主動退出了這場談話,眼神的餘光卻始終朝着阿芒看去,似乎在向阿芒暗示什麼,後者也是很快對劉青山的暗示有所察覺,嘴角微微翹起。
「你不說,就算了,有的是人和我說。」
許清寒冷哼一聲,然後看向一旁笑意盈盈的阿芒,想要從她這裏知道答案。
「我是想說,但是就清寒你一個人,我也難說出來啊,畢竟有些人,眼神盯得我難受。」阿芒開口笑道,同時眼神朝着劉青山送去。
劉青山被這麼一盯,微微一怔,不再朝着阿芒的方向偷瞄。
「不僅是我一個人,還有他,他也想知道呢。」
許清寒沉思片刻,然後指着雲遮陽說道。
一旁正在發呆的雲遮陽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還是被拖入這個漩渦之中,實際上,他對這件事情的興趣並不高。
可是,現在被許清寒這麼一弄,雲遮陽也不好拒絕,何況兩個年輕女道士的眼神一直看着自己,其中的意圖已經很是明顯,自己要是直說不感興趣,想必會被秋後算賬,更嚴重一點,說不定當場就算了。
於是乎,在極短暫的愣神思考之後,雲遮陽當即做出反應,訕然一笑,對着阿芒笑道,「是啊,我也想知道呢。」
這句話,雲遮陽說得語氣十足的生硬。
原本扭頭不看三人的劉青山當即轉過頭來,一臉的震驚,「你怎麼也湊這熱鬧,是被她們兩個威脅了嗎?你別怕,咱倆一起,她們可不是對手。」
劉青山聲音激昂,語氣有些顫抖,但是卻壓低了嗓子,以免被渡船上其他的道士們聽見。
「沒有的事情,我就是自己想知道為什麼,並沒有被威脅。」雲遮陽朝着劉青山溫和道,同時轉頭對着阿芒道,「你說吧。」
阿芒朝着劉青山看去,得意一笑,「聽見了吧,這不是我一定要說,是他們兩個要聽,我拗不過,這才說的。」
劉青山自知「大勢已去」,也不多做什麼反抗,直接背對三人而坐,有些無奈悲壯道,「說就說吧,反正我也不在乎了。」
這番舉動倒是徹底激起了雲遮陽的好奇,他當即和許清寒一樣豎起了耳朵,不敢有絲毫的遺漏。
「咱們的劉青山道友,說當時煉器的時候,他躲在瀛洲湖修煉,這顯然是騙人的,咱們是不能信的,那麼真相究竟是什麼呢?得聽我細細道來。」
阿芒將手一揮,頗有說書先生的風範,卻引得劉青山一陣冷哼,似乎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不過,這動靜當然被雲遮陽等人直接摒棄,只是專注去聽阿芒的話語。
「據我所知,當時,瀛洲湖的煉器隊伍,比我們早一陣子出發,第一站應該就是蓬萊島,聽蘇瓊之前和我說過,在我們煉器之前,有一些外來弟子想要偷看她們蓬萊道士洗澡,結果被蘇瓊她們狠狠揍了一頓,還被帶到領隊道士那邊受罰,煉器之路就此暫停,直到接受完處罰之後,才重新開始煉器。」
「我猜,你不是在修煉,而是被揍成豬頭,不敢出來,不,是不能出來,對吧?面壁思過,可是個好活計。」
阿芒這樣說着,嘴角已經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