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使放心,下官必然查個明白,絕不教陛下大計被破壞。」徐希皋內心在滴血。
「指揮使放心,下官定然全力配合。」朱純臣和張維賢同樣選擇了投降。
不但放棄聯絡海盜破壞朝鮮購糧的計劃,連操控糧價都要跟着放棄。
如今的勛貴可沒與皇帝剛正面的實力,想要世代富貴,就要低調做人。
至於送給畢自嚴的二十五萬兩銀子……不能想,想了就心塞的厲害。
算了,就當餵狗了。
py交易達成,駱思恭也是鬆了口氣。
他是武勛,立場和勛貴一致,不希望搞的太難看。
至於有沒有其他人聯繫海商,駱思恭只能廣布密探防患於未然,萬一真有襲擊,就看水師能不能擋住。
打發了三人,駱思恭加班寫報告。
事急從權與擅作主張的區別在於是否及時向大老闆匯報,歷經三帝的駱思恭把握的住。
就在錦衣衛阻止了一起陰謀破壞皇帝戰略的案件時,遙遠的福建漳州府已經陷入了沉睡中。
但是作為海港城市,海澄縣依舊殘留着幾分熱鬧。
籌備貨物準備出海的,或者上岸接貨的,此時都在勾欄瓦舍里肆意揮灑着白銀。
海上風險太大,肯定不能人死了還把錢留着。
天色微亮時,百多艘海船進了碼頭。
值守的軍兵不但沒有驚慌,反而揮舞着旗幟表示歡迎。
不一刻,諸多船隻靠岸,大群提槍挎刀的好漢們上了岸。
旗艦上,鄭芝龍舉着望遠鏡,頭也不回地說道:「再重申一遍,禁止殺人,禁止搶掠,禁止毀壞百姓房舍。」
「大哥忒也小心,殺幾個人算的了什麼。」鄭芝虎不以為意。
鄭芝龍回頭,厲聲道:「糊塗,我等稱雄海上,能一輩子不上岸?名聲臭了,招安也是個死。」
就在這時,前鋒登岸,吶喊着往縣城衝去。
「城是朝廷的,命是自己的,莫要自誤。」
「鄭家船隊入城,秋毫無犯,諸位鄉親且勿出門。」
「放下刀槍,切莫引發誤會。」
一盞茶的功夫,城門洞開,好漢們蜂擁而入。
待鄭芝龍入城時,正看到被押解來的海澄知縣王大同。
「鄭芝龍,攻打縣城,你好大的膽!」王大同頗有些氣急敗壞的意思。
守土之責可不是說說而已,真要論罪,砍腦殼都是有可能的。
鄭芝龍示意左右散開,道:「王縣尊,在下也是沒辦法啊,吳成龍那廝扣我貨物,只好自己來取。」
「中左所扣你的貨,關我海澄什麼事?」王大同更氣了。
「誰讓貨存在海澄呢?」鄭芝龍摟住王大同,說道:「縣尊放心,絕不殺一人,取了貨就走,至於縣尊……」
鄭芝龍扭頭打了個眼色,立刻有人捧來四個大金元寶。
「四百兩黃金,足夠縣尊運作,若是縣尊想立功,不妨上奏朝廷招安我等。」
「哎呀,一官報效朝廷之心甚切,本官忝為本縣父母,豈能不具奏呈報?一官放心,本官定然全力促成此事。」王大同喜笑顏開地說道。
「若事成,定有厚報。」鄭芝龍畫了塊大餅。
招安是真的想招安,畢竟當賊的哪有當官的撈錢快?前提是價碼要合適。
真就給個千戶把總,看咱姓鄭的翻臉不翻臉。
「哎呀!」王大同一拍腦袋,叫道:海澄遇襲,本縣不能擋,當速速往中左所求援。」
說完,轉身就走。
鄭芝龍笑着目送王大同離開,沒有半點為難。
待其遠去,鄭芝虎
五十二 就當餵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