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到了,梁山泊告訴我們的,我們都看到的。它很大,是大松樹。它會站起來的,會用小爪子抱着好吃的。就和我們家後面的松鼠一樣,只不過它太胖了,所以爬不了樹。」逍遙言之鑿鑿,這小子認定了這是松鼠了,一隻肥到了不會爬樹的松鼠。
悠悠也開始解釋起來了,這肯定是老鼠;老鼠才會打洞的,老鼠才能整天往洞裏跑。雖然這隻老鼠長的很胖很大,那是因為這裏是林場,林場有很多的好吃的,所以長胖了。
吵的腦仁都疼,雖然齊平現在也想看看這個小怪物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麼,但是現在這個黑漆漆的洞裏根本看不到啥,所以現在還是算了。將孩子們一個個的往車上趕,頗有一點牧場裏的牛仔們放牛的樣子,就差拿個鞭子了,甩下鞭子才能看到他們聽話的走兩步。
孩子們現在還是在議論紛紛,他們堅持己見;很明顯現在孩子們還是有着自己的一些想法,他們是誰也不能說服誰的類型。現在,看起來也就是只有等到了齊平真正的抓住了那麼個小怪物確定了身份才行,要不然這些小傢伙還是要繼續吵下去。
回到了家裏,孩子們又開始鬧了起來;孩子們在大吵大鬧,要吃的要吃的,要喝果汁的跑去喝果汁了。實在不行,妹妹這個小跟屁蟲不是還在嗎。去逗妹妹好了;反正回到了家裏,孩子們肯定是少不了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家裏肯定是安靜不下來。
而孩子們現在也還是有着那麼一些話題是讓人比較感興趣的,比如說孩子們現在就是在宣傳他們的發現。到底是大老鼠還是肥松鼠,或者也可能是一隻可愛的兔子;這都是有可能的,反正孩子們的意見是相當的不統一。那麼這個時候就需要裁判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一個洞。可能是田鼠之類的吧,不過聽起來也不一樣;它們說的可能有點誇張,你們看看它們比劃的,都三五十厘米大了,這要是大老鼠真的是要成精了。」看着老媽望了過來,齊平無奈的回答道,對於孩子們的描述齊平覺得還是需要保留一下意見比較好。
「那肯定不是松鼠了吧,松鼠再怎麼肥也不至於不會爬樹吧?」老媽有些動搖了。大孫子的意見看起來有些天馬行空啊,「這又不是老鼠又不是松鼠的,那肯定就是兔子了。那這好了,我的大孫子、大孫女都是小笨蛋了,還是我小孫子聰明。」
「你小孫子其實才是最笨的,雖然不算多大,可是現在都是五歲的孩子了。他的哥哥姐姐都很確定不是兔子,他自己平時也看了不少的兔子。這下倒好。原本應該是最明顯的標誌都沒有看出來,逍遙和悠悠都說了沒有大耳朵了。」
齊平毫不留情。他的寶貝小兒子真的很讓人絕望;平時喊着要吃兔子或者給妹妹抓一個兔子,可是這個臭小子現在連兔子都不認識。看起來原本是最有可能是兔子的身份,現在看起來是不可能了;標誌性的兔子長耳朵,孩子們明確了都沒有,包括樂樂;但是他堅決認為是兔子,因為可能是一隻耳朵小的兔子。
孩子們帶來的情報。真的只會讓人感覺到越來越迷糊了;這一點沒有啥好懷疑的,這是必須肯定的。指望這些小傢伙靠譜一點真的不是很現實,還是指望他們早一點長大多一點見識來的比較好,這才是齊平覺得更靠譜的事情。
這些小調皮鬼雖然是有着那麼一點發現,現在在家裏滔滔不絕的推銷着自己的觀點尋求着盟友。但是必須要承認一些事情。那就是孩子們的爸爸是相當的小心眼;哪怕孩子們是有了那麼一點發現,但是還是要肯定孩子們先前是犯了一些錯誤的。
孩子們被宣佈要禁足了,除了無憂無慮的小甜心之外;小甜心才不在乎什麼叫做禁足呢,反正她現在基本上整天都是在家裏窩着,她才不覺得外面有什麼好玩的。但是對於她的哥哥姐姐一個個都苦着臉,禁足對他們來說真的是最大的懲罰。
一旦被禁足,那麼就是吃完了晚飯就要去房間了,不能在遊戲房玩很長的時間才睡覺。而且白天的時候,只能在家門口玩;不可以去馬場、不可以去度假村,不可以去繆斯湖;頂多,也就是和維尼它們在草坪上玩遊戲,或者在家門口打棒球。
這確實是對孩子們來說最大的懲罰,小傢伙們一個個的都是性子野的厲害,將他們關在家裏,這對於他們來說真的是太受折磨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