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先前坐月子,還未來得及去。」
她如今嫁作城中婦,不知不覺已改了口頭禪。
不再說俺了。
「阿彌陀佛。」
許磊一愣,之後誦道:「恭喜施主。」
轉眼幾分鐘後。
許磊來到了趙小茶家的鋪子坐了坐。
本來許磊是不想接觸她家太多的。
可趙小茶的丈夫就在附近開了個小商鋪。
故而許磊經過的時候,便讓趙小茶一眼瞧見了。
其丈夫也已經看到了,若是避而不理,反而刻意。
此時。
「神僧,請用茶。」趙小茶的丈夫招待許磊,畢竟他並不知道是許磊布施的趙小茶,因此只是把許磊當成尊敬的神僧。
「哇哇哇。」而隔間裏卻傳來孩子的哭聲,趙小茶連忙沖了進去:「娘親來了,來了,喝奶,喝奶,不哭了,不哭了。」
許磊想着隔間後,趙小茶給孩子餵奶的場景,再想到當初在布施房中的趙小茶的玉體。
不由有些口乾舌燥。
「阿彌陀佛。」許磊轉移話題道:「施主,您這店的生意,好似不太熱絡啊……」
「是呀。」趙小茶的丈夫嘆息道:「現在生意不太好做……」
許磊聽趙小茶的丈夫絮叨了一番。
「施主,可否借用紙筆?」接着許磊道。
「自然可。」趙小茶的丈夫也道。
許磊笑了笑,借了他家的紙筆,寫上了自己關於滴血認親的一些科學理解。
之後,許磊直接讓趙小茶幫忙,將這些紙張送去給了那纏上官司的少婦女香客家。
再轉眼便是一日後。
許磊已經回了寺廟。
而這天晚上,趙小茶再度來到了寺里。
許磊還沒說什麼呢。
「神僧,多謝您,自您讓我們送信去後,那位梁夫人看了信便驚了,而後,我們家,便直接得了其府上的一筆不小的生意。」
趙小茶便感激地道:「我那夫君以及我那公婆,現在均說我是家裏的福星呢。」
「阿彌陀佛。」
許磊點頭:「女施主您過得好,便是小僧所願。」
「小神僧,若我之後再來求子。」
趙小茶這時則紅着臉道:「還會是您給我布施嗎?」
許磊默然不言,畢竟身為布種禪師的規矩,讓他不好明說。
「我只想要您給我布施。」
趙小茶淚眼瑩瑩,楚楚可憐:「我不要別人。」
「阿彌陀佛。」許磊只能頌了一聲佛號。
「您不否認,我就當您答應了。」趙小茶也聰明了,她道。
「阿彌陀佛。」許磊再頌了一聲佛號。
「那我再等一月,便再來求子。」趙小茶笑道。
畢竟她剛剛生了孩子兩個月,還是要休息一下的。
今日不過是帶一些水果來感謝而已。
「阿彌陀佛。」
許磊道:「善哉善哉。」
當然沒想到,又在這時。
「我又有點,脹了。」
她手撫着自己的胸前:「小神僧,您可否幫忙。」
許磊愣了愣,他正好有點口渴了。
「阿彌陀佛。」
許磊點頭道:「出家人慈悲為懷,貧僧自無不願。」
再轉眼又一日後。
趙小茶又來了。
「小神僧,那位梁夫人,已經給自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