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指引,他直奔了一方。
煙雨落後了一步,手握仙鏡,走哪都左右環看。
兩人入了一條長街,兩側有亭台樓閣林立,像極了坊市。
可惜...長街冷冷清清不見人影。
趙雲再定身時,乃一座小閣樓前。
他仰頭看牌匾,遁甲天字就印在牌匾上。
許是有感應,牌匾上的遁甲天字綻放了光亮。
「遁甲天字。」煙雨一聲輕語。
「你也認得?」趙雲已摘下牌匾。
「曾見過。」煙雨笑了笑,抬腳走向了他處。
遁甲天字是玄異之物,可遇不可求,但她要之無用。
「前輩...得罪了。」
趙雲嘀咕一聲,取了牌匾上的天字。
完了,他又把牌匾掛了上去,還施了秘法,幫其補了一個字,但無論他秘術多玄奧,書法有多精湛,他所刻畫的字,也與另外兩個字格格不入,他道行太低,能寫出字跡,卻演不出意蘊。
「果是機緣。」
趙雲嘿嘿一笑,追上了煙雨。
他這有機緣,煙雨自也有造化。
她尋了一幅畫,畫中是演繹的是山水圖。
「好東西。」
趙雲很識貨,自知山水圖很不凡。
其內潛藏有意境,多半參悟必有所得。
啊...!
深處驀的一聲慘叫,驚的兩人心神一顫。
趙雲開了永恆天御,煙雨也撐開了守護之光。
兩人一左一右湊了過去,城中難不成還有活物?
待到那片天地,兩人眼神兒都奇怪了。
慘叫聲傳自一棵樹,此刻還擱那唧唧歪歪。
它不是一般的粗壯,得有幾十丈高,葉片碩大,有蔓藤垂落,許是常年得寶地滋養,生靈氣澎湃,而且,還獨有一種可怕的氣場。
樹妖?
這是趙雲和煙雨的第一念頭。
生長的這般粗壯高大,又是在神明府邸,怕是修出了靈智。
「前輩?」趙雲試探性呼喚了一聲。
煙雨則袖中掐訣,時刻準備應對突發變故。
「滾蛋。」樹妖脾氣貌似不咋好,竟張口便罵。
趙雲自是不干,一縷仙光成皮鞭,狠狠抽了樹妖一下。
「來...重來。」樹妖語氣平緩一分。
「前輩?」趙公子也上道,真就重新喊了一聲。
「這誰家的小輩...好生俊朗。」樹妖正兒八經道。
煙雨聽了,嘴角不由一扯。
這樹妖真有趣,慫都慫的不卑不亢。
「你...土生土長的?」趙雲問道。
「不怎麼土。」樹妖一話語重心長。
「什麼叫...不怎麼土?」
「老夫...是誤入至尊城。」
樹妖枝幹舞動,拍打了一下身上塵土。
聽之,趙雲和煙雨皆挑眉,都腦洞大開,該是某年某月某日,有個人才進來探寶,葬在了此地,乃至與草木相融,養出了一絲靈,這才有了今日的樹妖,所謂不怎麼土,就是這麼個意思。
「敢問前輩名諱。」煙雨頗懂禮數。
「戰天行。」樹妖依舊說的一本正經。
「太古神朝的戰天行?」煙雨下意識問道。
「是我。」樹妖說着,又舞動枝幹拍打塵土。
煙雨沉默了,眸光明暗不定。
她在甄別,甄別樹妖的話是真真假。
許是知她心思,樹妖在拍打塵土時,還演出了一副古老異象,那該是血脈本命異象,因為有血脈之力徜徉其中,只不過微弱不堪,或者說,是樹妖太微弱,乃至血脈流失,才有這等景象。
「啥個血脈。」趙雲滿目新奇,認不出血統。
「真是戰天行。」煙雨一聲輕喃,基本確定此人身份。
世間血脈繁多,但有一種血脈卻獨樹一幟,也便是戰天血統,他們自出生便會開滿神藏,所以這一脈,自
第一千三百七十一章 戰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