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你才會來找我改命,等到這個階段過後,你改命成功了或者失敗了,都已經成為了過去。再以後,你就不需要再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了。所以說,不管什麼,都會成為過去。我們做出的每一個選擇,只要走對了,就不會後悔。」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那怎麼知道自己走對了呢?」
師父指了指自己的心臟位置說道: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對和錯,對我來說,跟着這裏走,錯也是對。不跟着這裏走,對也是錯。」
「那那些違反亂紀的大壞蛋跟着自己的心來做壞事,也是對的嗎?」
這次問話的是師姐。
師父又搖了搖頭說道:
「這裏是良心,做壞事的不是跟心走,而是跟着自己的私慾走。這種出發點本來就已經違背了自己的本心。」
師父說完笑着看着師娘,師娘也笑盈盈的看着師父,眼神裏面充滿了欣賞和溫馨。
聽完師父這番話,我似乎對未來的路該如何走,又有了一個清晰的思路。
我甚至覺得,命改不改已經不重要了,命長命短也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要走好每個階段該走的路。
我想只有這樣的人生才是有價值的人生。
師叔和那個阿贊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四個小時之後了。
出來的時候那個阿贊滿頭的汗水,臉色也很蒼白。
他似乎把那四個古曼童的契約聯繫轉嫁到自己身上了。
既然這樣也好,他本來就是做這個的,擺脫這幾個古曼童的反噬只是時間問題。
不過他接下來人日子應該就不是那麼好過了。
這也算是罪有應得。
阿贊出來之後就問師父能不能把他們都弄醒。
師父拿出五張紅色的符,現場在茶几上化了五碗符水說道:
「明天下午三點,把這個餵他們喝下就沒事了。不過在這之前要委屈你一下了。」
那個阿贊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並且說了聲謝謝。
接下來,我和師叔把那個阿贊雙手反綁在了一把椅子上,那個阿贊沒有反抗。
因為他知道在這個中國老道士面前。
他所有的反抗和小聰明都是徒勞的。
第二天上午,師叔辦完了所以的轉讓手續,他沒有把人約到家裏來,而是在中介公司簽了合同收了錢。
中午的時候,我們收拾好了東西離開了清邁。
臨走的時候,師父點了兩片盤香掛在綁住阿贊的繩子上。
等盤香點完之後就會燒斷那根繩子。
阿贊就可以用符水救醒其他人了,而那個時候的我們,已經在前往曼谷的飛機上了。
到了曼谷,師父帶我們去見了一個人。
就是他之前在曼谷的時候找的那個中國人。
這個人是師父的一個老友,他在曼谷做一些佛牌的生意。
不過他只做正牌,正牌差不多算是一種信仰,和小鬼無關。
那次就是他托關係,帶領師父去了一個專門煉製古曼童的地方。
師父在那裏了解了很多關於古曼童的事情,這才能那麼快的能推演出一套控制古曼童中小鬼的法門。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師父明明已經卜到了師叔危在旦夕,還要途徑曼谷一趟。
因為沒有這一趟,師父是無法做後面的那些事情的。
在曼谷呆了幾天,師父也很配合的讓我們帶着各地遊玩。
我們去了很多當地著名的大寺廟,也體驗了很多泰國當地的風土人情。
師父甚至還在我們的勸說下,去做了一次馬殺雞。
那幾天,師父似乎玩的很開心。
只是不知道他這種開心,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還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不過這都不重要。
回到湖南的時候,離三月三已經只剩下半個月了。
師父帶我們回到了他的老家。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我也沒有告訴我
第49章 湖南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