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錢不僅能輕鬆存進當地的銀行,不怕米國人查,米國人這時候也沒權利查離岸島的銀行。
或者運回哥倫比亞,都不用買通邊境警察,直接用快艇帶走,一兩個小時就能抵達哥倫比亞的海岸。
再用車運去麥德林,三四個小時足夠了。
弗蘭克想了想後就說道,「要是可以,最好在中美洲的國家。否則我們請你們洗鈔票就沒什麼意義了。」
松野一郎聽到這話,也是皺眉起來,想了一會才說道,「這事先不談,過了這次這關再說。」
弗蘭克無奈,只能點頭。
至於松野一郎是不是賊喊捉賊,是他派人假裝跟蹤自己,然後想吞了這筆910萬美元的現金。
這點上弗蘭克倒是不擔心,真想黑了這筆錢,大可直接玩失蹤。
自己和羅素就算知道這群人是島國人,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誰,甚至去哪找他們都不知道。
所以三次交易之後,說真的,弗蘭克和羅素其實已經對松野一郎信任的很,知道這些人做的是長久生意。
再說,他們也需要糧食。
當然,就算信任也會有個度,不可能每次都增加交易金額。
1千萬對方不動心,難保三千萬、五千萬,甚至1億美元到手,還會遵守規矩和信用。
所以,弗蘭克和羅素其實早想好了,每次最大交易金額就是1千萬。
等弗蘭克想離開,松野一郎卻攔住了他。
在套房裏找了找,沒找到行李袋,乾脆把一袋子的錢,倒在床上。
再往裝錢的空袋子裏,裝了個枕頭遞給弗蘭克。
弗蘭克嘴角抽了抽,但猶豫幾秒還是接過松野手裏的袋子。
雖然拿着袋子出去,會有危險,但空手離開,說不定跟蹤的人,會把目標放在酒店,而不是繼續跟着自己。
那樣的話,想轉移走着910萬美元,就沒那麼容易了。
咬咬牙,對着松野點點頭,隨後就聽松野提醒道,「小心你身邊的人。」
弗蘭克自然懂這道理,甚至就連賣麵粉的巴勃羅,現在都是他的懷疑目標。
畢竟換成自己是巴勃羅,也會想和地下錢莊的人直接交易,免得還需要芝加哥黑手黨插一手,更容易暴露的同時,還得被黑手黨的人賺走一筆。
這麼一想,弗蘭克忽然覺得,說不定真是巴勃羅的人在跟蹤自己。
只是自己沒證據。
但仔細想想,想證明這點其實也不難。
只需要看自己帶着個裝着枕頭的手提袋離開時,跟蹤自己的摩托車車手,是不是留下來,繼續盯着酒店就能知道。
本想提醒面前的島國人,但話到嘴邊時,弗蘭克忽然把話咽了下去。
趁機看看這些地下錢莊的人,除了手裏握着一條洗鈔票的渠道外,在武力和情報上,到底有多厲害。
對着松野一郎點點頭,提着包出門,帶着兩個手下就走。
等他走了,套房裏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松野一郎把房間裏的事,事無巨細的全說了出來。
就聽楚向前的吩咐,做了些偽裝,離開套房直接往酒店樓頂走。
只要躲到晚上,隨隨便便就能從樓頂爬下去,甚至用隨身攜帶的工作,從酒店樓頂,滑落到酒店隔壁的大樓樓頂再離開。
不過,因為私自做主,在酒店交易這筆錢,松野一郎還是被楚向前罵了個狗血淋頭。
好在也因為這點,讓楚向前能輕易就聯繫上他。
要不然,就算山雀一直跟着帶着910萬美元離開的松野,即便同樣發現了有人跟蹤弗蘭克,楚向前也很難用電話聯繫上他。
暗罵一句沒手機就是麻煩,看開今後還是得搞幾個通訊範圍幾公里的對講機。
然後用島國語通話,即便有人像倫敦一樣,監聽巴拿馬城裏的電波,也很難短時間內知道監聽到的聲音到底說的是什麼。
等找來翻譯,交易早就完成了。
而且只要不提錢、麵粉、槍支之類的字,監聽的人也不見得就知道這是洗鈔票的交易。
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