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其中走下一個光頭老者,身着長衫,器宇不凡,手裏還拄着一根金色拐杖,眉宇間透着一股威嚴,舉手投足無不散發着上位者的氣勢。
「金爺!」
灰發青年屁顛屁顛的小跑到這位老者的跟前,瞥了一眼許飛,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他說道:「金爺,他就是許
飛。」
聽到灰發青年的話,常壽不禁大驚失色,呆呆的看向那被叫做金爺的老者,這就是傳說中的金爺?
雖然早聞其名,但面對面見到這位傳奇人物,還是頭一次。
金爺微微點頭,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那灰發青年一眼,拄着拐杖向前走去,來到許飛的身邊,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這笑容讓人如沐春風,讓人感到一股親近。
「可是許飛小兄弟?」
金鴻遠的目光如鷹隼一般,但臉上的笑容卻是如鄰家老爺爺一般。
許飛點頭:「金爺?」
金鴻遠雖然年長,但是看起來也就五六十歲的樣子,面色紅潤,精氣神十足。
「呵呵,不敢當,都是江湖上的朋友看得起。」
金鴻遠笑了笑道:「昨晚多虧了小兄弟出手相救那我那不成器的逆子,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他嘆了口氣:「這些年都是我太過縱容於他,疏於管教,他才會如此大膽的大晚上出去跟人飆車。」
許飛淡淡一笑:「既然碰到了,那我就不會不管的。」
「呵呵,那逆子還在醫院調養,待他沒什麼大礙後,我就讓他親自登門給小兄弟致謝。」金鴻遠繼續說道:「小兄弟如此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醫術,實乃不易啊,真是年輕有為,不知道小兄弟在何處高就?」
「金爺過譽了!」
許飛笑道:「我只是一個農民。」
「哦?」
金鴻遠微微一怔,而後說道:「小兄弟若是不嫌棄,可以來我鴻遠
集團做事,待遇你來定,可好?」
見到許飛面對自己面不改色,侃侃而談,心中不禁對其另眼相看,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要知道,在整個南海省,誰見到他不是噤若寒蟬,唯唯諾諾的?
常壽聞言,心中為之一驚,他知道金爺這是在報答許飛救他兒子的事。鴻遠集團就是在整個南海省都是非常有名,多少人擠破頭都想進去,就是因為有着金鴻遠的這個金字招牌。
站在金鴻遠身後的那個身材壯碩的男人也是訝然,沒想到金爺竟然會對方進入鴻遠集團。
聽到這句話,灰發青年不樂意了:「金爺,這小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囂張的很,他進入鴻遠集團就是個禍害啊!」
「閉嘴!」
身材壯碩的男人皺了皺眉,呵斥了他一嘴,看了一眼眼前這個灰發青年,他叫尹騰,是金爺的遠房親戚,早年金爺發跡以後,就被他父母送到了其身邊。
一開始尹騰還很乖巧,可是後來他就露出了本性,在外面仗着金爺的威勢,作威作福。不管怎麼說他都是金爺的親戚,很多人對他都是恭恭敬敬,生怕得罪了金爺。
身為金鴻遠的保鏢,沙剛。他可是知道這個尹騰在金爺的心裏面並沒有多重的分量,只是不願意撅了尹騰父母的面子,才同意他留在身邊。而且金爺的兒子和尹騰年齡相仿,正好做個伴。
尹騰有些敬畏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沙剛,縮了縮脖子不敢再
言語,相比於金爺,他心裏其實更加懼怕此人,這位可是金爺的心腹,退伍的特種兵。
他不僅是金爺的貼身保鏢,更是金爺勢力當中的第一殺手,殺人不眨眼,手中也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鮮血,深得金爺的信任。
金鴻遠臉上泛着和藹可親的笑容,看着許飛,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看尹騰一眼,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小兄弟,考慮的怎麼樣?」
許飛搖了搖頭:「多謝金爺的美意,我在村子裏已經有了自己的酒廠,很快就可以投入生產,所以金爺我不能去您的公司。」
尹騰聽到這話,感到有些驚訝,沒想到許飛竟然會拒絕金爺的邀請,隨即嗤笑了一聲:「真是什麼話都敢說,你一個農民,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