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來往過,所以他並不知道姥爺還有這個手藝。
「當然,他背後還跟我說一直想去你的酒廠上班呢,人老了,總是閒不住。」張向陽搖頭嘆道。
許飛笑道:「這個好辦。」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女人,模樣輕浮,打扮的花枝招展,胳膊上挎着名牌包,踩着一雙明亮的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了進來。
在這空曠的大廳裏面,這個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格外清晰,許飛和
張向陽不由得轉頭望去。
「你好,火鍋店正在裝修中,非常抱歉,請過一段時間再來吧。」
曾金枝拿着一瓶酒正好走了過來,對着這個女人歉意說道。在她看來這是和往常一樣來店裏吃火鍋的。沒辦法,東山火鍋店的名氣太大了,每天都會有很多人慕名而來。
啪!
張向陽手裏的筷子掉在了地上,他一臉呆滯的看着這個突然到來的女人,大腦一時間都陷入了空白。
這女人瞥了一眼曾金枝,連搭理都沒有搭理她,先是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隨後徑直走到了張向陽的身邊:「張向陽,真沒想到你現在發達了啊!」
「巧荷,你怎麼來了。」張向陽回過神來,淡淡的說道。
許飛和曾金枝都是不明所以的看着張向陽,兩人都不認識這個女人。
「呦,我怎麼不能來,你可別忘了,我還是你老婆呢。」陶巧荷輕笑了一聲,隨後指着這一大片空間,說道:「這裏起碼有我一半。」
聞言,許飛微微一驚,原來是前舅媽出現了,對於這個女人他是只聞其名,還不曾見過本人。他聽姥爺提起過,姥姥重病住院那段時間,舅舅把家裏的錢都拿去治病,最後還把服裝店給賣了,因為這個,前舅媽就跑了。
對於這種人,許飛心裏是最鄙視的,因此對於這個前舅媽一直沒有什麼好印象。
曾金枝將酒瓶輕輕放在桌子上,然後還拿了一把椅子過來,請陶巧荷坐
下。
嘭!
張向陽很是罕見的爆發了,一腳將椅子給踹到了邊上,怒聲道:「從你離開的那一刻,你就已經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呦呵,張向陽你可以啊,這段時間不見,脾氣見長啊。」陶清河一挺胸脯,隨後又撒起了嬌,說道:「那老東西是癌症,你非要把錢全糟蹋進去,我好心勸你你不聽,我這不是跟你置氣才走的嘛。」
「癌症可是絕症,花多少錢都白搭,作為你老婆,我勸你不是應該的嗎?」
陶巧荷露出一副嬌柔可憐的模樣,看起來瑩瑩弱弱,我見猶憐。
但是這看在許飛的眼裏,卻是無比的歹毒,他的臉色漸漸冰冷了下來。
「那是我媽,請你放尊重點。如果你不是個女人,我今天非要一巴掌呼上去。」
張向陽臉色陰沉的說道:「你這種眼裏只有錢的女人,我高攀不起,請你離開。」
「離開可以,我要分財產!」陶巧荷雙臂環抱,冷笑的看着張向陽。
「分你媽的財產!」
饒是以張向陽的好脾氣,聽到這話也是忍不住破口大罵。
「你現在混的這麼好,都成了大老闆了,我還真是沒想到你還有這個出息呢,這裏怎麼也得值個幾百萬吧,我不多要,給我一百五十萬,我扭頭就走。」陶巧荷絲毫不介意張向陽的怒罵,悠悠的說道。
「你做夢!」張向陽斷然拒絕。
「請你哪來的回哪去,別打擾我們吃飯。」許飛實在是聽不
下去了,這才冷冷的插了一句嘴。
天底下竟然還有這麼恬不知恥的女人,見自己的男人沒錢了,毫不留情的就跑了,等知道男人成了大老闆了,又回過頭來要分財產,這得多大的逼臉啊。
許飛聽着陶巧荷說的話,就感覺肚子裏有一股無名火在升騰。
「你是誰?我們夫妻倆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陶巧荷呵斥了許飛一句。
「他叫許飛,是我親外甥。」張向陽說道。
陶巧荷一聽露出恍然之色:「哦,原來你是那個被張家掃地出門的張蕙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