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宵。」
「問天不應,看小小雙卿,裊裊無聊。更見誰誰見,誰痛花嬌?誰望歡歡喜喜,偷素粉,寫寫描描?誰還管,生生世世,夜夜朝朝。」
才氣,沖天!
不愧是兩榜進士,如此景色,作出如此詩詞,令人擊節叫絕。
「好!」
一眾廬州士子,紛紛叫好。
滁州士子也點頭。
杜預不置可否。
很明顯,鳳凰台上憶吹/簫是一首情詩,寫的是一個女子痴情,追憶情郎的故事。
長天青碧高遠,你的行蹤誰人知曉?問天天不應,可憐我柔柔弱弱無依無靠。誰知我辛辛苦苦?誰憐我嫩/嫩嬌嬌?沒有歡歡喜喜,只有徹骨的思念無盡無了。我願就此思念下去,哪管它生生世世,夜夜朝朝。
這詩詞很悽美,但王文昭一
個進士寫這個,就有些古怪。
他應是之前與彩鳳來過此地,追憶前塵往事,為情所困,以女子口吻寫下這首詩。
王文昭醉眼朦朧,看向杜預,苦笑道:「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首詩?」
「便是那——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哈哈哈···」
誰知,王文昭的身邊,一壺酒突然炸裂開來。
那酒壺,是王文昭系在腰間的。
卻憑空驟然炸裂開來。
這一下,猝不及防。
眾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一團團粉色的獨特酒氣包裹。
黑氣,沖天。
「咳咳····」
「糟糕,逆種文寶!」
「這不是普通煙霧,這是逆種文寶!」
「大家小心,不要呼吸進去。」
「不行,我腿腳發軟····」
王文昭留下的酒罈子,竟然是逆種文人放置的定時炸彈?
這逆種文寶一旦爆裂開來,甚囂塵上,釋/放出驚人的煙塵煙霧。
煙塵、煙霧遮天蔽日,將原本陽光普照的鳳凰台,遮蔽地不見天日,形同鬼蜮。
而這鬼蜮之中,更有大量劇毒氣體,一旦吸入,就會瞬間眩暈。
眾人所有心神都在王文昭這事上,哪裏防備?
猝不及防之下,人人中招。
大團大團迷霧遮天蔽日,在眾人身邊彌散開來,籠罩在眾人頭上。
強烈的眩暈,比宿醉還要厲害百倍。
這迷霧十分詭異,不斷擴散開來,甚至籠罩
秀才們紛紛倒下。
就算他們清醒狀態下,碰到這麼厲害的也會中招,何況吸入太多?
杜預身
邊,只有木蘭。
杜預和木蘭試圖反抗,但終究抵不過這恐怖的逆種文寶威力,咳嗽不斷,也隨之倒下。
黑色迷霧,遮蔽天日久久不散。
哪怕在凜冽的江風山風吹拂之下,也牢牢籠罩在山頂上。
鳳凰山,已經變成了一片漆黑的鬼蜮。
詭異的事,外人卻看不出任何端倪來。
從外面看去,鳳凰山上一切正常。
甚至上山遊覽的遊人,也不會察覺絲毫異常,只會遭遇鬼打牆,在一個地方反覆來回亂轉,就是無法登頂。
鳳凰台,被這逆種文寶,隔離成了另一世界——逆種的世界。
唯有身在其中,才能察覺。
杜預終於眼睛一翻,昏厥過去。
事發,太突然。
難道,王文昭真的是老六?
他故意作出這等事,要將杜預等人一網打盡?
王文昭臉色大變!
「逆種?」
「我隨身帶的酒壺,竟然是逆種文寶?」
「這酒壺····」
他腦海中划過一道閃電:「彩鳳!」
「是彩鳳送我的。」
「我早該知道!」
王文昭追悔莫及,捶胸頓足。
彩鳳利用了他,偷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