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醉死。
喝慣了這世界糧食發酵酒、米酒的人,陡然讓他們喝50多度蒸餾烈酒,很多酒鬼都過分激動,活活醉死,浸泡在戰場上齊腰深的酒漿中。
很遺憾,有兩個人,逃離了戰場。
一個是曹操,號稱全宇宙最快的男人「說曹操,曹操到」,逃跑技能自然是點滿的。哪怕爪黃飛電被杜預賣了拿去換酒,照樣滑不留手逃了。
另一個,是孫臏。
這坐在輪椅上的殘疾人,
竟然也神不知鬼不覺,溜走了。
宋佳霖很遺憾,向杜預匯報戰報:「奶奶的,基本一個沒跑,都抓了,但曹操和孫臏跑了。」
「沒關係,跑了就跑了吧。」
杜預笑了笑。
這倒是不出杜預的預料——若大漢掌權者,齊國半聖這麼容易抓,那聖元大陸難度位面太低了些。
「抓住曹丕、江小白兩位妙人,已是意外之喜。」
杜預將目光轉向被五花大綁、捆成豬玀的兩個情敵。
曹丕、江小白眼神驚恐,嗚嗚亂叫。
一旁的弄玉,不忍直視捂臉,但上翹的嘴角依然出賣了她竊笑內心。
杜預一揮手。
奔波兒灞、灞波兒奔兄弟一人一個,上去踹了兩腳,又拽下兩人嘴裏的麻核桃。
曹丕瘋狂叫罵:「杜預,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戰場上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將進酒】,天降酒雨,將我們灌醉?你勝之不武,有本事,放了我,再戰一次?」
江小白也怒道:「就是,大丈夫打仗要堂堂正正,憑詩詞奸計,算什麼英雄好漢?額··嘔!」
他喝得大醉,光/着屁股,一陣冷風吹來,直接吐了自己滿身。
臭氣熏天,弄玉都捏着鼻子。
杜預淡淡道:「之前,我也說你們不宣而戰、突然襲擊、以多打少不光彩。可孫臏說——兵者,詭道也。」
曹丕、江小白/面面相覷,垂頭喪氣。
是啊,兵者,詭道也,是他們說的。
那年我雙手插兜,不知道什麼是對手。
當時他們佔盡優勢,怎麼吹噓多有道理。
如今,他們淪為杜預階下囚,自然只能聽杜預。
「我呸!」
曹丕還不服,大叫:「就算你奸計一時得逞,可我們是五國,聯合入侵大唐。你能替大唐贏一次,還能贏幾回?你敢繼續與我為敵,金陵要失陷了···」
杜預不耐煩聽他說完:「熊大熊二!」
兩個小山一般魁梧的妖尊身影,已然出現在兩人面前,將兩人遮蔽暗無天日。
正是外號熊大、熊二的奔波兒灞、灞波兒奔兄弟。
「去你xx的!」
奔波兒灞一腳踹在曹丕臉上,曹丕發出一聲悽厲慘叫,兩顆牙已然帶着血,飛了起來。
將魏王囂張氣焰,踹回了嘴裏,魚妖腥臭的大腳,還深深踹進了曹丕的嘴裏,將曹丕污言穢語威脅堵了回去。
奔波兒灞罵道:「tm的喪家之犬,敗軍之將,都被扒成光豬了,還這麼囂張嘴欠罵我主人?再說一個字,老子把你滿嘴牙,一個個都拔光了!」
慘遭社會毒打,被踩在泥漿里狠狠摩擦的曹丕,馬上就學乖了,眼神立馬清澈,嗚嗚直叫,明明被奔波兒灞萬年不洗的原味臭jio熏得要死,卻不敢長嘴咬下去。
灞波兒奔作勢欲打,江小白急忙服軟:「啊啊,抱歉,是我剛才說話聲音太大,驚擾了杜解元,都是我的錯。不,都是他的錯!」
他一指嘴裏喊着魚妖王臭jio的曹丕,瘋狂甩鍋,向杜預哭得一把鼻
涕一把淚:「我可以發誓,從來沒想過要霸佔你大唐土地,與大唐詩仙杜預過不去,更沒想過要報復你。都是這混蛋,慫恿我父王,說什麼大唐內亂,元氣大傷,又有蒙元入侵,我們兩家出兵,量大唐也不敢反抗、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佔據河北之類。我父王也是一時糊塗,才中了曹家的奸計啊。」
曹丕憤怒,不顧一切,將嘴巴從奔波兒灞臭腳里拔出,呸呸吐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