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搞的?大白天卻暗入黑夜?」
「這黑暗中的白光,是怎麼回事?」
「莫非是··」
「寶物?這是什麼寶物?」
滁州,震動。
文寶出世,震動全州。
連周圍數州,都清晰可見。
民眾、仙佛、妖物,都歷歷在目。
所謂「青瑤瓊寶光,不讓星斗明。」
寶物現世,寶光沖天,猶如日月之行,人所共知。
廬州。
一位富麗堂皇的府邸上,一位溫潤淑雅、嫵媚至極的少婦,正在翩翩起舞。
她的舞姿美不勝收,身姿輕盈如燕,能做飛燕掌中舞,勝過人間任何絕色。
一位年紀輕輕卻身穿雲雁補服的官員,堂堂四品,痴醉欣賞着她的舞姿,仿佛她就是自己的全部,人生的意義。
突然,少婦停下來,抬頭看向遠方的滁州,美眸中閃過一絲訝異之色。
「這是?」
「怎麼了,彩鳳?」
那青年官員愕然。
「老爺····」
彩鳳一臉嬌羞問道:「遠處,這是何物?」
青年官員站起來,負手而立,極目遠眺。
「滁州啊。」
「這寶氣沖天,應該是寶物問世。」
「不知何等寶物,能有如此異象?」
彩鳳訝異道。
青年官員無可奈何一笑:「想必,又是杜預吧。他詩成鎮國,這寶
物理應是他雋寫詩詞原抄,成鎮國之寶的靈氣。」
「詩成鎮國、鎮國之寶?」
彩鳳美眸閃動震驚、佩服之色,捂住小嘴道:「妾身原以為,老爺你已經是麒麟之才,想不到詩成鎮國、製成國寶的竟然另有其人?杜預這名字,我耳朵都聽出繭了。」
青年官員苦澀一笑:「可惜,此人不是我廬州人,不然早就讓你見識他的文采了。」
他走出陰影,赫然是··
王文昭。
廬州學政,王文昭。
王文昭笑容半是無奈,半是驕傲。
杜預這掛逼,他算是領教了。
看他最寵愛的侍妾彩鳳,都如此崇拜杜預,王文昭心裏酸溜溜的。
彩鳳,簡直是可人兒。
王文昭魂兒,都被彩鳳牽走了。
「怎麼?你這麼想見他?」
王文昭挑起彩鳳下巴,戲謔道:「不如,我把你送給他,成全了你心愿。」
「呀?老爺你壞死了。」
彩鳳小粉拳,捶打王文昭,眼圈一紅:「彩鳳爹娘都死了,賣/身為奴,全靠老爺憐憫才能順利下葬。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如同宮中流傳長恨歌,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王文昭也感動五內俱焚,拉着彩鳳嗟嘆道:「長恨歌,據說是武媚娘所做。竟然感動了皇上,頂撞太后也要將她強留在寢宮中,此歌寫的纏綿悱惻,太過悽美。我每次讀,每次落淚。」
彩鳳投入王文昭懷抱。
但她美眸卻凝望着遠方——滁州的方向,透出
冷冷冰寒之色。
轟。
宋佳霖被沖天寶光,轟出杜預草堂。
整個草堂,都被驚天動地的爆炸和衝擊波,幾乎夷為平地。
木蘭等人聞訊而來。
但也束手無策。
杜預拿着【行路難】的原抄,哈哈大笑。
「終於成了!」
「廢了我七張聖箋,還有無數才氣,終於成了。」
他的手中托着一張【行路難】,卻仿佛重於千鈞,手都在微微顫/抖。
天空中,文淵閣的聲音響起。
「【行路難】,原抄晉鎮國文寶。」
杜預查看【行路難】效果:「裝備效果:全屬性+10寸。」
「神通一【行路難】:在任何環境下,都可幻化出一艘龍舟,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鎮國文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