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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班叫你給上的。」邁洛翻了個白眼。
……
然而,他倆的靴子在坑坑窪窪的市區街道上還沒踩出幾步,就聽到後方傳來刺耳的警笛聲。
緊接着,不知道是哪個大嗓門嗷了一句:
「所有監城守衛到第四街區羅恩巷配合維護現場!!!」
……
「出事了?」
職業的警覺性告訴他們二人,肯定出什麼大事了。
「看來你走不了了,希望你被窩裏那位女士醒來之後別把你的家裏給搬空吧。」
邁洛撇嘴。
說罷,他加快的步伐,朝着羅恩巷道的方向趕去。
嚴在後面小跑跟着,嘴裏一邊叨叨:
「不至於吧,伊芙不是那樣的人……話說回來,是伊芙嗎?還是凱麗?哎,昨天酒吧里太吵了我都忘了她自我介紹的時候是怎麼說的了……」
……
倆人迅速趕往了事發地羅恩巷道。
這裏相對於主街道而言已經略顯偏僻,是這片區域最古老也是最落後的一片建築群。
巷道里地勢低洼,連夜的大雨給這條小巷裏灌上了十幾公分左右的渾濁積水。
而此時,巷道的積水中已經踩着十幾雙高筒靴子。
這些人當中有一部分身着與邁洛二人一樣的黑色皮衣,正站在最外圍看守現場,把一座小屋圍了起來。
而透過小屋敞開的大門,邁洛依稀可以看見陰暗的室內有幾個頭戴三角帽的人影在來回走動着,他們每個人腰間兩側都揣有金屬制武器,不同於無帽的監城守衛僅有的武器短棍,屋內那些人隨身攜帶着的是鋒利的刀刃類以及極具殺傷力的火器。
這麼多執法官?
邁洛心裏微微訝異。
但他只多瞥了兩眼,便不再打量屋內的情況。
因為屋子裏的人也十分警覺地察覺到了他的目光。
他和嚴進入巷子之後迅速加入了同僚的把守陣型中。
邁洛習慣性地沉默不語,只暗暗觀察四周的狀況,猜測後方小屋裏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而嚴則是很快就和身旁的其他守衛攀談了起來。
捲煙一遞,火柴一燃,屋內的大致狀況就打聽得七七八八了。
「一對年輕的夫婦,可憐的人哦,嘶呼~~」守衛悠哉地往腦袋上吹了一口濃煙,接着道:「抹了脖子不說,連眼珠子都給挖了,就在昨天夜裏,哎我反正是不想再走進那間晦氣的屋子裏去了。」
此話一出,邁洛和嚴的眼神立馬就不對勁了起來。
「啊哈,這麼怪的嗎?」嚴的語調有些小飄。
「可不是怪嘛,你說咱們這兒多少年沒出過命案了,這回一來就整這麼大的……」那名透露消息的守衛自顧自叨叨着。
只有邁洛明白,嚴的那句話是說給自己聽的。
確實怪。
能不怪嗎?
這可全對上了啊。
這些日子以來,邁洛已經很努力地去忘記每天半夜出現在夢境裏的種種怪相,即使每天和嚴站在街頭討論昨夜的夢,也只是以調侃閒聊的心態對待。
可當下他隱約有一種感覺——這一切並非只是巧合。
儘管他還沒有親眼確認小屋裏的慘狀是否就是自己在夢境中看到的那些,但心頭那詭異的預感已經愈演愈烈。
邁洛感覺到了絲絲涼意,而且並非是腳下踩着的積水所導致的。
「嘶……」
腦袋兩側太陽穴位置又一次傳來劇烈的刺痛感,伴隨着那熟悉的女孩子啜泣聲音。
「這種大案子肯定是歸市區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