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啊。」
並沒有否認,老饒坦誠讓一眾選召者汗毛倒立,那種親眼見證了瀆神穢物的感覺讓還有着正常理性的他們從生理上感覺到不適。
「那是當然,即使過了千年,觸犯禁忌的名字也還是刻在恥辱柱上不曾抹去。」
眼前這個沒有人樣的老巫師,和他所作下的瀆神孽障,至今依舊為所有人唾罵。
但是對於選召者來,這並不是什麼大事,他們沒有信仰,有着靈活的是非觀,即使是要和這種歷史上鼎鼎有名的怨剎惡畜聯手,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甚至於,在見到這老巫師之後,領隊反而鬆了口氣。
老人身上的慘狀,讓他能夠確定,這老巫師和那些被詛咒的鎮民不一樣,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受盡了折磨的老傢伙恐怕比自己這些選召者更迫切地想要逃離這個秘境。
至於把這麼一個東西放出牢籠會造成怎麼樣的危害,領隊根本不在乎。
所以領隊單刀直入,向老巫師起了現在的情況。
「秘境被封鎖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否則我也不會在這種地方和你們相遇,現在的重點是……。」
老巫師用指骨磨蹭着下巴上的褲肉。
「你的意思是,鎮裏來了一群和你們一樣有着特殊能力的外來者?」
老人臉上剩下的肉稱不上是表情,因此領隊男人無法從表情上判斷出老人所想,但這麼一個失去了大部分肉身的老東西,即使知曉樂園遊戲和選召者,又能怎麼樣呢?
僅僅只靠那些被當做馱獸來使用的石像鬼,完全無法威脅到這些老練的選召者。
老人沉吟了一會,出了一個讓所有人沉默的消息。
「恐怕我們還得回到鎮去一趟。」
他完全不顧這些選召者的沉默,繼續到。
「鎮是被神母的力量隔絕開來的,想要打破這個空間和外界之間的隔閡,只有破壞神母的力量來源這麼一個辦法。」
然後,老人給他們講了教堂和神母雕像的事情。
所有人都沉默了。
本來因為不想和本土選召者交手才想要放棄任務,可想要逃離秘境卻又不得不重返鎮,那樣一來勢必會和那兩個本土選召者再次相遇。
即使多了這麼一個存在於傳中的老巫師,也無法讓人感到多幾分勝算。
一群人都陷入了糾結的怪圈鄭
除了一個人。
在誰都沒有注意到的角落,哨箭的身影消失了。
比起這種和送死無異的自殺行為,比起和這個乾屍一樣的可疑老鬼合作,擁有特殊能力的哨箭有着更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