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立言雖然對楚姨是忠心耿耿,可這做人就有些盲目自大,更何況行事風格太過不擇手段。
這就是楚姨為何不重用他的原因。
年初楚姨走投無路的時候,趙立言自知得罪的人實在太多,如果楚姨真的輸了,那他到時候只剩下跑路了。
沒有辦法,誰讓他留在秦州只有死路一條。
誰知道趙爺突然暴斃了,而楚姨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居然強勢翻盤,最後更是和繼任趙爺位置的三叔以及那位特立獨行的余良三家合併了。
本以為合併以後三叔會主導大權,誰知道最終楚姨卻成為了真正的頭號大佬,余良緊隨其後是二號人物,而三叔卻成了邊緣人物,就連他的那些手下都紛紛轉投楚姨和余良了。
趙立言實在想不通楚姨怎麼逆天翻盤的?
想不通他也懶得去想了,至少他不用在跑路了,而作為對楚姨最忠心的他自然也會跟着水漲船高。
只是讓他有些失望的是,楚姨並沒有打算重用他,他還是負責以前那些瑣事,這讓趙立言有些鬱悶不已。
就當他心灰意冷打算擺爛躺平的時候,楚姨余良三叔突然開始對劉總動手了,在當紅心腹宋亮被重傷住院後,他在楚姨的支持下強勢成為了接替人,負責在長安的所有行動。
楚姨的命令是不擇手段的報復。
趙立言好不容易被重用,又怎麼可能不好好表現呢?
所以他今晚可以不動陳恭的老婆孩子,但必須親手送陳恭上路,這樣才算對劉總的報復。
只是他並不知道,楚姨只是拿他當誘餌,故意引誘劉總請來的西北三州的高手。
趙立言是蒙州人,從小生活在草原上所以喜歡騎馬,在秦州這麼多年他最大的愛好就是養馬,所以在空港新城這片空地有個小型馬場,平日裏也是跟狐朋狗友聚會喝酒的基地。
今晚馬場的工作人員全部放假回家了,在馬上的別墅大廳裏面,趙立言邊吃着從蒙州送來的牛羊肉邊喝着烈酒等着陳恭上門送死。
陳恭只要來了這個地方,他就能讓陳恭有來無回。
不遠處的角落房間裏,陳恭的妻子衣衫襤褸的抱着兒子瑟瑟發抖,不過兩人眼睛都被帶着眼罩,所以也根本不知道現場的情況,更不知道這是在哪裏。
與此同時,馬場的廚房裏面,陳啟明帶着單于麻錢黑玫瑰也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這幾天他們幾乎吃的都是快餐,哪有今天這麼舒服的享受美食美酒呢?
陳啟明和單于都沒有喝酒,麻錢倒是無所畏忌手拿烤羊腿喝着冰啤酒,動作瀟灑風捲殘雲。
也就黑玫瑰只吃了幾口牛肉就不再動筷子了,很識趣的主動到門口盯着大廳裏面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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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趙立言這種不知死活的東西,她見的太多太多了,這世界上就是有不少人總之自作聰明,總以為自己比比人厲害,到頭來才發現自己就是一個小丑而已。
正在趙立言吃的盡興的時候,門口的小弟快步跑進來喊道:「趙哥,陳恭那小子來了。」
「帶了幾個人?」趙立言根本沒把陳恭放在眼裏道。
小弟想了想說道:「算他好像一共只有五個人,這會馬上就到別墅樓下了。」
趙立言根本沒有起身的意思,拿起瓶子悶了口白酒說道:「那就帶他進來吧,記得檢查仔細點,小心他們帶了傢伙。」
幾分鐘後,別墅門口。
滿臉橫肉的陳恭緩緩下車,同時下車的還有金彪以及他的三位手下,那天晚上就是他們重傷宋亮十幾位手下,更是差點當場殺了宋亮。
幾位小弟蜂擁而上,無比仔細的搜身確認沒有帶威脅性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