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業之後,我發現我錯了。他就是一個混賬東西,他嗜賭如命!如果不是我現在還算能壓制他的話,這個家可能早就被他給賭沒了。」
陳瀟很認可的點頭:「是啊,沾染上了賭這種東西,再大的家業一夜之間也能輸個精光。」
陳瀟看着他,並沒有太多的猶豫,直接道:
陳瀟也開始給吳觀生放信號了。
只不過他回來的字帖,卻並不是什麼書法大家的作品。
因為在和陳瀟的對話里,剛才他已經確定警方找到了汪好的家裏並且發現了那本筆記。
陳瀟笑了笑。
「誰說不是,而且賭棍會慢慢的喪失理智,所以我現在一直很擔心他會在喪失理智之下做出什麼來!」
聽完後潘會萍滿臉的錯愕:「這是生了一個坑啊!」
「不,他不可能猜到的。」陳瀟很篤定,隨後指了指院子裏的那塊磨刀石說:
「原來如此,那你知不知道對於吳寬而言,這意味着什麼?」
吳觀生咆哮了起來。
只是陳瀟卻伸手摁住了他的肩膀,道:「難道吳老闆就不好奇,你那草包一樣的賭鬼兒子為什麼那麼堅信你和劉小英有染?」
「那你應該知道你今天去的酒店,是你親家公親家母住的吧?」
一直想到吳觀生再次回來,陳瀟這才收回了心神,暗暗罵沒事想事。
聽着吳寬的話。
吳觀生話音剛落,不遠處就傳來了吳寬同樣氣勢不弱的怒吼聲:
「老東西,看來你也是什麼都做的出來啊!我可是你唯一的兒子,你竟然真想把我送進監獄!」
陳瀟回:「吳寬懷疑你和劉小英有染!」
他是真的怒了。
不得不說,吳觀生縱使老了,可那顆腦子卻一點也不的遲鈍。
他瞪大着眼睛,拼命喘息了好久,才怒吼道:
「那個畜生呢?他在哪兒?老子老子怎麼就生出這麼個玩意兒來,當年他出生的時候我就該把他塞進尿桶里溺死的!」
吳觀生絕不是刻意這麼說。
陳瀟:「着實秀氣!」
「他是一個人精啊!」
說着,吳觀生衝着潘會萍喊道:「潘隊長,我請求您趕緊把那個畜生抓了吧,我有他賭博還有組建賭局的證據,你們現在就把他抓走,愛關多久關多久最好是把他關到死!」
吳觀生搖頭:「不知道。」
陳瀟於是將吳寬的所作所為悉數說了出來。
但猛然間,他突然在想06年的時候「坑爹」這個詞不知道有沒有開始流行。
吳觀生卻再也不似之前那般的怒火滔天。
陳瀟眯起了眼睛來:「他怎麼了?」
而且他並沒有去盯着自己的兒子吳寬,而是靜靜的看向陳瀟。
長長的一嘆之後,陳瀟卻並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來,播放了一段錄音。
錄音里是吳寬之前在酒店裏的講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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