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關的住他?」
聽着林溪篤定的聲音,謝文升拍了拍腦袋,道:
「也對,比能力我不及他,甚至現在對左庶的了解,我可能也不及他。」
「我把你們留下,其實就是想商討一下,在十二個小時的關口來臨之時,要怎麼樣才能坐實陳瀟殺人的事實?」
林溪當然不是認為陳瀟是殺人兇手。
她這麼說,意味着她的思維是覺得兇手是奔着陳瀟來的可能性更大!
張獻和謝文升也能聽得懂,前者略作思考之後,回道:
「要想坐實陳瀟殺人並不容易,就算那根頭髮是陳瀟的,並且有人證證明陳瀟和左庶發生過爭執也一樣。」
「因為左庶不是死於爭執當時,而是死於從陳瀟家離開的三個小時後!」
「對,那根頭髮在這樣的狀況下是很難構成直接證據,證明左庶被陳瀟所殺。除非,有人能證明陳瀟在三個小時後離開了家,甚至就坐在左庶的車上。」
林溪說出了一種可能。
只是謝文升搖了搖頭:「這是最直接的一種可能,也是最容易讓人猜到的一種可能。但,策劃這起案子的兇手,他在執行的時候應該很清楚自己面對的人是誰。」
「一個是曾經的警察,一個是如今屢屢破大案的偵探。面對這樣的兩個人,他不可能做如此簡單的栽贓嫁禍,那樣只需要陳瀟提供出不在場證明,就不攻自破了。」
林溪稍稍停頓了後,說道:
「張局,文升哥,咱們來的太匆忙也沒有去過現場。但左庶之死我們也知道不少信息,所以左庶被殺之後丟了什麼?」
這個問題一問,張獻和謝文升都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異口同聲道:
「頭!」
「對,之前陳瀟告訴我左庶被殺之後,頭不見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下意識的認為左庶可能並沒有死,死的只是另外一個人。」
「但陳瀟說很大可能就是左庶,那麼兇手割掉他的頭,如果再放在和陳瀟有直接關係的地方的話,那麼這不就是坐實了陳瀟的殺人事實了嗎?」
張獻和謝文升同時點頭:「這樣一來,陳瀟還真是跳進黃河都難洗清了,只是。」
張獻欲言又止,林溪問道:「只是什麼?」
「我總覺得如果是頭的話,那麼會不會也一樣太過於簡單了?」
聞言,林溪不由皺眉了起來,嘟噥道:
「是啊,似乎這樣也顯得簡單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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