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一步一步來,既然你已經按我的吩咐做了,那我也就遵守承諾,先為令郎做第一步治療,為他針灸,打通全身的經脈。」
「太太,雖然我是個假醫生,但石姑娘這個醫生可是真的,她父親的金針度穴的手法,三年前你已經見過了,現在,就由她來為你兒子再次做金針度穴。」
俞虹影望着秀蘭,哀求道:
「石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兒子吧!」
秀蘭點點頭,誠懇的說道:
「太太,你放心,我一定盡最大的努力,醫治令郎!」
秀蘭拿起醫務箱,和俞虹影驢二,一起向後院走去。
耿媽正在孫小球的房門口站着,看到三人走過來,她從俞虹影看她的眼神中,知道驢二已經向俞虹影攤牌了。
她有些愧疚,有些心虛,迎上前幾步,低聲對俞虹影說:
「虹影,對不起,我也是想着他們能幫上小球……」
俞虹影淡淡的說道:
「耿媽,你現在什麼都不用說了,如果他們能救回小球的命,一切好說,如果他們傷害了小球,咱們之間,沒完!」
耿媽望着俞虹影那冰冷的目光和表情,不由打了個寒顫,不敢再說什麼。
驢二微笑着拍拍耿媽的肩膀,安慰道:
「耿媽,你不用擔心,秀蘭有把握能醫治孫小球,太太現在恨你,等過段時間,她就會感謝你了。」
耿媽嘆了口氣,默默無語。
秀蘭最先走進房間,把醫務箱放在桌前,對着病榻上的孫小球微微一笑,說道:
「小弟弟,你不要害怕,等會姐姐要用針,在你身上輕輕的扎幾下,只是有一點點疼,不會很疼的。」
孫小球虛弱的笑了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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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你扎吧,疼我也不怕。」
然後又轉動着眼珠,望着媽媽,說道:
「媽,您別擔心,小球不怕疼。」
俞虹影望着懂事的兒子,不由眼眶一熱,眼淚奪眶而出,連忙轉過身去,背着兒子擦去了淚水,又轉過頭來,望着秀蘭的動作。
只見秀蘭打開醫務箱,露出裏面大小不一,排列整齊的金針和銀針,她拈起一根針,對驢二說道:
「二哥,你來幫我。」
驢二幫着秀蘭做過幾次針灸,已經很有經驗了,他走到床榻前,掀開孫小球身上的被子,露出孫小球的身體。
雖然孫小球說過不怕疼,但秀蘭還是拿了塊紅布,蒙住孫小球的眼睛,不讓他看到自己身上的針。
秀蘭開始針灸了,只見她臉色凝重,一手拈針,一手撫在孫小球的身體上,分辨着穴位。
如果是普通人,穴位很好分辨,但孫小球太過瘦削,就沒那麼好分辨了,就算是秀蘭,也找了一會,才找准穴位,緩緩刺了進去。
她一手拿針,一手尋找着穴道,一針又一針的刺下去,有的針刺入之後,就迅速收回,有的針則留在身體裏面。
有時候,她針刺入的快速,有時候,針刺入的緩慢,輕重緩急,張馳有度。
俞虹影在旁邊緊張的望着,剛開始,她還擔心秀蘭的年齡輕,針灸手法不行,但看了一會之後,這才鬆了口氣,心想:
「小石大夫雖然年輕,但針灸的手法之嫻熟,並不在其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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