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嫁做人婦,殿下也娶了王妃,適才殿下跟我說王妃是個極好的女子,滿心歡喜,想來如今滿心都是王妃的。」
褚歡挑眉。
這位姚姑娘,倒是個極其坦蕩的人。
聽她這番解釋,看她的神色,都很是誠摯懇切,並無作偽之態。
褚歡淡笑道:「世子妃不用擔心,我沒誤解,故人相逢,自該是要敘舊的。」
姚若安見她真的沒有誤解敵對之意,這才安心。
她確實是多年不見景烜,一直掛念,但是無關男女之情。
到底 自幼相識一同長大,又有婚約互相在意,即便做不成夫妻,也是極為重要的親人。
今日她並沒料到景烜會來,聽聞景烜來了,人在老王妃那裏,才找機會尋來,想要看看景烜好不好。
她也不是對景烜念念不忘,她當年也並不是傾心於景烜,只是有婚約,知道要嫁給他,把他看做未來的夫婿,才生出別樣的感情。
可婚約沒了,男女之情也沒了 ,景烜於她,只是一個沒有血緣的親人。
氣氛一時陷入靜默。
景烜有話想和褚歡說,對姚若安溫聲道:「差不多要開宴了,若安,你快回去準備入宴吧。」
姚若安點點頭,福了福身便帶着兩個婢女離去了。
一個眼神示意東青和拂兮她們去外面入口處守着,頓時這裏只剩下夫妻兩個。
景烜問褚歡:「見到本王和前未婚妻在一處,你一點都不在意?」
褚歡眨了眨眼,反問:「我為何要在意?」
景烜目光暗沉的凝視着她。
褚歡有些可惜道:「我巴不得殿下你真的與人在這裏私會,這樣的話你也不用一直盯着我了,可惜對方是姚若安。」
景烜氣得噎了口氣,瞪她說不出話。
這個女人!
沒心沒肺 。
褚歡職業病犯了:「對了,這位姚姑娘成婚四五年了,是不是一直未有孩子啊?」
「是,怎麼?」
「她應該一直在喝助孕的藥物,身上有藥味,看她面色有些許衰敗之兆,應當是藥喝多了堆積於體內形成毒氣,傷了身子,你若不想她短命,還是想辦法勸她別再喝了。」
是藥三分毒,有病喝藥是應當,藥性還能與病灶兩兩相抵,可沒病喝藥就是找死。
景烜聞言眸色漸凝,無奈道:「只怕便是本王想辦法勸阻也無用,她嫁進安陽王府數年,一直沒有孩子,安陽王府急,姚家也急,她身不由己。」
褚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便是身不由己,也不能玩命,而且既然幾年沒有孩子,喝這些偏方有個屁用,只怕她是身體出了問題了。」
景烜:「」
他閉了閉眼深呼吸,好言道:「你說話別這樣粗蠻。」
褚歡啐他:「瞎講究什麼?這是重點麼?」
景烜咳了一聲,旋即恢復正色:「若是她身體出了問題,你可願為她診治?」
褚歡呵呵兩聲,惱火道:「這世上就我一個人會醫術了?宮裏太醫十幾個,外面醫者無數,別什麼都想讓我來,我又不是拉磨的驢子,何況我還是孕婦呢。」
景烜知道她不高興了,忙解釋道:「我不是非要勞煩你,只是她是安陽王世子妃,太醫和大夫隨傳隨到,若是他們能治,也不會拖到現在了,怕是他們也沒辦法了。」
褚歡就納悶了。
這不知名的古代,怎麼感覺中醫醫術不太發達的樣子,什麼問題都顯得很棘手。
把她顯得無所不能了似的。
哦,也沒有,起碼景烜的毒,她現在沒把握能解。
或許,姚若安的問題真的很嚴重,所以宮裏的太醫和外面的大夫都束手無策,姚若安也只能喝偏方助孕藥物,有個念想罷了。
褚歡道:「那我也沒這個空閒,我接下來要給你妹妹醫治,還要給老王妃調理身體,忙着呢。」
景烜執着地問:「那等醫治調理完了叔祖母和婼兒的身體後呢?甚至,也可以等你生下孩子後,可否幫幫她?」
褚歡歪頭莫名的打
137:抓包夫君和舊情人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