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之夜見了一次,但也就是打了個招呼…那次我就感覺他太帥了!」
「《怒火·重案》拍攝時候,因為劇組大部分都是香港人,說普通話的就我們倆…關係比較好…」
「每次跟他吃飯,結賬時他都付過錢了!」
「他很有錢的,他是我們這部戲的投資人之一。」
「潛規則…潛個毛的規則,我們整部戲就三個女演員…肉巴?」
「肉巴我不知道,她是我離開劇組之後才進來的,不過,我聽說她就拍了一天!」
「電影我看了,印象最深的就是邱剛敖…太帥了…」
「我們拍的時候,天氣炎熱,而且我跟他也沒什麼對手戲…就感覺他很認真,很拼,而且經常跟導演交流…跟印象中的腦子空空的年輕演員確實不一樣!」
「很有魅力的。」
「咳咳,」沈良打斷她:「你誇我就誇我,不要涉及到其他演員…」
「哦,我說錯話了…」秦蘭趕忙道歉…
然後一堆人發戲份…
「我就露臉三次,第一次出場是身懷六甲,還擔心老公安危;第二次出場就迎老公負傷歸來;第三次更是被炸彈劫為人質;最後在醫院連面都沒露…香港的警匪片基本都是男人戲,《怒火·重案》更是雙雄格局,女角色的存在感最好是不存在…」
沈良插話:「陳木勝導演的電影,女性角色的戲份就是很少,之前的《掃毒》也是…」
「《掃毒》?」
「袁圈演的那個角色,叫袁可兒,離婚了,依然沒有躲掉被綁架的命運,而且是連孩子一起被綁,甚至差點險遭不測…大寫的慘~」
沈良笑了笑:「最慘的是苗圃,《證人》裏面戲份少,而且是飾演兇悍綁匪的植物人妻子,除了眼睛和兩根手指,身體不能動彈,不能說話,不能有面部表情,全程躺病床上,只能用眼神演戲,到了《線人》,更慘,身為警察的丈夫,承受不住工作失誤帶來的壓力,酒後亂性不忠誠,結果導致阿雪染上梅毒,阿雪得病,身心俱疲,不堪病痛和心理折磨,選擇跳樓身亡,結果未遂…」
「輕身未成的阿雪,不光不能跳舞,連人都認不得了,因為她摔斷雙腿,同時破相失憶,甚至阿雪最後還被車撞身亡…」
「你都看過?」
「嗯,林超賢的電影嘛!」頓了頓,沈良解釋一句:「過段時間,我要拍《長津湖》,林超賢負責戰爭片段!」
「蘭姐,最近在拍什麼戲?」
「剛剛結束《理智派生活》,馬上進組《突圍》,周梅森老師的作品,《人民的名義》的續集…」
「《理智派生活》?」
「姐弟戀的作品…」
沈良打量了一下秦蘭:「你很適合這類賽道…」
「我適合演姐姐?」
「姐弟戀毫無疑問已經成為當下最流行的劇集題材…」
秦蘭看了他一眼,隨口問:「那伱演不演?」
「看情況,有合適的劇本的話,我也會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