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一口道破,「文總!劉方那小白臉在車上。」頓了頓,皺着眉頭道:「只是她為什麼今天突然來這裏鬧?又怎麼知道夏總在這兒?」
文九逸茫茫然地搖了搖頭,看向夏雨時一臉的愧色,「小雁!沒嚇着你吧?」
「我沒事哥!」
楊大嬌這一鬧,別說夏雨心情大壞。就連劉大田也是心情不好。
一路無話。劉大田開車走後,夏雨接到夏傑的電話。問她幾時回來,下午可要去上墳。
夏雨說呆會兒回。
她掛斷電話,進了趟魚館,很快開車向陽市方向而去。
雨花區。雨花路中段。當街的風雨咖啡館門前零星着停着十多輛轎車。
寶馬車一個好看的拐彎,徑直駛到咖啡館後面的雨花小區門口。
正值下午上班時間。小區進出的人很多,形形色色,腳步匆匆。那保安坐在保安室里,連看都不看一眼進出的人。
夏雨把車停好,透過墨鏡閃一眼高樓林立的雨花小區內。下車後返身朝街道走去。
半個小時後,夏雨再次出現在小區附近。卻變了個樣,衣服也換了。
普普通通的家庭婦女。手中多了個黑色膠袋。
眸光輕移,就驀然發現咖啡館後面停着令狐偉那輛破車。他本人焦躁不安地站在車前。
「狼狗跟蹤了我?」
夏雨大吃一驚的同時,驀然想明白了。
她回秀溪,又被令狐偉盯上。而萬金昨天看到她與文九逸離開,他那麼恨她。不可能沒有什麼反應。
萬金曾與文九逸關係不錯。楊大嬌那麼風*騷的女人萬金或許也認識。就算不認識楊大嬌,他人脈極廣,文九逸也算是秀溪的知名人士,很輕易就能打聽到楊大嬌的電話。不難想像,肯定是萬金打電話通知了楊大嬌。楊大嬌才上演了一場潑戲。
這些零亂的念頭一落。夏雨又驚訝只見令狐偉不見萬金?可隨後又想到萬金可能回了真縣……應該是迫不得已回的真縣。
穿着普通的女人步履不疾不緩,淡定隨着進入小區的人進入。
小區第二幢樓的第二個樓門口停着楊大嬌坐的那輛紅色跑車。跑車滿是塵土。殘留着大鬧後的證據。可行人漸而沒有。
夏雨停了下,艱難地抬腿踩在花台緣。手往大包里摸去,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剛才出去,特意到不遠處的一家美容院化了個妝。換了身不顯眼的衣服。那手中的黑膠袋裏自然是裝着換下來的衣服。本想把衣服扔到車裏。見令狐偉在。也就拎着了。
夏雨剛在包里摸索幾秒,一個男人甩着車鑰匙輕盈大步越過身旁。她憑着預感緊跟男人。
果然,男人如她想像中一樣進了第二個樓門口的樓宇防盜門。
順利地跟隨男人進入。男人一閃進了電梯。夏雨卻朝樓梯走去。
來到八樓,躡手躡腳地走到盡頭一戶人家。側臉緊貼仿真銅顏色的防盜門會兒,離開一步,垂首。舉瑩白如玉的手輕敲門。
沒會兒,門裏響起個不耐煩的女音,「誰?」
「樓上的。見你家門口有個包裹。通知你一下。」
防盜門卡卡兩聲輕微響從內打開。剛開一條縫,夏雨就推門而入。
屋裏的楊大嬌穿着件冰絲小吊帶睡衣,一副懶洋洋的樣。頃刻間閃進的夏雨令她訝色佈滿雙眼,第一個反應是入室搶劫。
尖叫還沒發出,頸側一痛。眼前全黑。軟軟地倒向地。
室內很快響起一個男音,「誰啊大嬌?」
問話間,明顯重些的腳步聲也近了。
也是穿着套睡衣的年輕男人剛一冒頭,眼前一花。頸側就挨了夏雨重重一擊。
臥室的床上一片狼藉。兩人顯然在睡下午覺。而這臉白的男人應該就是劉星嘴裏出來的劉方。
夏雨從包中摸出手套戴上。又拿出那根竹籤。陰笑着在劉方那白皙的臉龐橫豎比劃。
這男人可惡!
心頭醞釀幾秒,她不再猶豫。竹籤划過,男人的左臉頰亦是被劃了一道深痕。
皮肉外翻,血珠滲出。疼痛使男人眉頭擰了一下。
瞅着男人有要醒的趨勢。夏雨便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