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兇殘的男人沒因李明堂的加入而停手,手中的武器越加狠狠地往他們身上招呼去。
李明堂本屬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級人物,加入後不過也就是多了一個挨打的對象。
凜冽的風中劃開一道紋路,木棍又將要朝季舒辰頭頂砸下。緊急時刻,大冬天的戴着副寬大墨鏡的夏雨從人群中竄出。
她粉唇微揚,嘴角美若梨花,不慌不忙,長腿猝抬,風起風波開,撒花上衣翩躚,一腳正中手持木棍的男人心窩。
強大的踹擊力量使得男人發出啊呀一聲大叫,控制不住向後倒退。
穿着時尚,打扮超前的妙齡女子挺身而出,立即震驚了所有打人者。一時間,他們面面相覷。
夏雨返身護住季舒辰的同時朝着幾個男人大吼,「不要命了。敢襲警?」
「襲警?」挨了一踢正捂住心口的男人眼底划過一道慌色,眼球子轉了轉,迅速向其餘四人使了個眼神。
一瞬間,他們轉身沒命地就逃。
人群再一次掀起高潮,他們原本如肖彩雲一樣以為挨打的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豈料想,竟是一名警察。
「好像剛才一直聽到他在喊是警察的話。」一個老人若有所思地道。
「這還得了。報警!」
不知是誰喊了聲,立即就有人撥打110電話。
肖彩雲儘管已經認出夏雨。但這會兒得知被打的男人竟是警察,她立即意識到事態嚴重,心慌意亂,隨後也逃了。
幾秒後,附近治安崗亭的值班警員分撥開人群匆匆走進。
「天!這不是季所嗎?」一個值勤人員驚呼道。
「還是個所長!」一個婦女暗自吐了吐舌頭。
一聽挨打者的身份是所長。人們自告奮勇地你一句我一句向警員說明打架情況。
剎時,聲音雜七雜八,如浪潮湧來。
李明堂暗舒一口氣,軟軟地靠住一輛車,才站立不倒。問季舒辰,「季所!你還好吧?」
季舒辰朝李明堂勉強笑笑。道:「還好!兄弟!謝謝!」
夏雨見季舒辰受傷不輕,渾身血跡斑斑,內心愧疚不安。
今日約季舒辰吃飯,本就預計好他與肖彩雲不可避免地要發生糾紛。這是她所想看到的後果。
季舒辰雖不管這片區。可他儼然是派出所所長。與季舒辰結下樑子。由此肖彩雲的日子不會好過。嚴重點。她在這條街上的雞店也開不下去。且人無勢,又無大把的票子賺。肖彩雲哪有精力來對付她。不過從此就鴉雀了。
依着她設想,打鬥開始,她就下來阻止,可她赫然也如肖彩雲一樣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會如此迅速。如此惡劣。
本想利用季舒辰來對付肖彩雲,料不想,連累了季舒辰受如此重的傷。
她一邊扶着季舒辰向巷口走去,一邊難過地道:「季所!對不起。大過年的。我不應該約你到全牛宴吃飯。」
「不關你的事。還是我提議到這兒吃的。」季舒辰有氣無力地道。
來全牛宴吃飯確實是季舒辰自己所提。可也不得不說,季舒辰提出來到全牛宴吃飯卻是受了夏雨話語的引導。
全牛宴最新才開張,且生意紅火,不過一句嘗鮮的話便成功的達到了目的。
小巷左轉兩步,便是職工醫院。
給季舒辰辦理好住院手續,張豪便帶着人趕了來。
警員本大多與夏雨相識,他們也沒多大驚訝。知道她與公安這行的人走得近。
簡單地問了季舒辰的情況後,張豪說奇恥大辱,馬上報局領導捉拿襲警在逃人員。
張豪向來為人謹慎,可不是隨意說爽快話的人,這所以這樣說,卻也是有原因的。
季舒辰家世傳說不錯,省廳有人。
襲警事件值班的警員都從群眾嘴裏了解得差不多,夏雨也不多言,瞅着公安內部的人員越來越多,她藉口頭昏。帶着李明堂離開。
半路上,給李明堂買了外傷的藥,又給他兩萬塊錢,讓他呆會兒買些營養品送到職工醫院去。餘下的避開人送給季舒辰。
回到酒店,她還是心緒不安寧,就撥通了季舒辰的電話。
「季所!真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