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他!」
「小子,你找死!」
四名勁裝青年怒吼着朝葉天賜動手,但他們連葉天賜的衣角都沒有摸到,葉天賜的身影便閃進了萬草堂內。
一進入萬草堂,看到眼前的景象,葉天賜眼神瞬間變得陰寒!
草堂內,外公顏慶同倒在地上,手捂着右腿,鮮血從他指縫間汩汩而出!
「啊!」
顏慶同咬着牙,疼的不停的倒抽冷氣,顯然他的腿受傷不輕。
旁邊還有滿地的瓷器碎片,顏慶同身後的書架也倒了,書架上擺放的瓷器全都被摔了個稀巴爛。
對面太師椅上坐着一個身穿淺紫色唐裝的老者。
老者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裏,下巴微翹,神情高傲,眼神中既有濃濃的不屑,還有冰冷的殺意。
他手中把玩着一支槍,槍口淡淡的煙霧還沒有散盡。
「哪裏來的混賬東西?誰允許你進來的!」
唐裝老者一邊把玩着手槍,一邊冷冷盯着葉天賜。
他身後的兩名精壯漢子站了出來,也冷冷呵斥葉天賜:「我們二爺問你話呢,誰允許你進來的?!」
葉天賜不理會他們,上前把顏慶同攙扶起來:「外公。」
「天賜,你你怎麼來了?」對於葉天賜的到來,顏慶同有些驚訝。
「我來看看您老人家。」
說着,葉天賜在顏慶同腿上點了兩下,封住他的穴道,止住流血,又取出一枚大還丹,直接給他服下。
顏慶同這樣的傷勢頂多用半枚大還丹,多了他的身體也消化不了,藥效都浪費了,但葉天賜根本不考慮這些。
同時,葉天賜又把手掌心貼在顏慶同後背,溫熱的純陽真氣滾滾湧入顏慶同體內。
「外公,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葉天賜問。
顏慶同長舒一口氣,表情沒有那麼痛苦了:「沒那麼疼了,好多了。」
葉天賜這才看向唐裝老者,眼神如冰錐一樣。
外面那幾個保鏢守衛也沖了進來,指着葉天賜對唐裝老者道:「二爺,這小子不聽警告,不把你和譚家放在眼裏,硬闖進來了。」
「我不瞎!」
唐裝老者冷哼一聲,陰森的目光緊盯着葉天賜的臉,森然道:「小子,你敢不聽我手下人的警告,硬闖進來,你膽子不小啊!」
葉天賜眼睛一眯,冷冷回應他:「這裏是我外公的萬草堂,你們敢闖進來鬧事,傷我外公,你們膽子不小啊!」
他的回應讓唐裝老者的表情猛然一變,老者的唇角緩緩勾了起來,勾着陰冷的戲謔。
「小子,你膽敢如此回應我?」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倒是挺有個性,就是不知道誰給你的底氣!」
葉天賜唇角也勾起冷冷弧度:「你傷我外公,不知道誰給你的膽子?」
「啪!啪!啪!」
唐裝老者緩緩拍了三下巴掌,臉上表情變得更加陰森:「很好,你是我譚英年活了大半輩子遇見的,第一個敢當面和我叫板的人!」
「年輕人,既然你這麼拽,我就不得不給你上上課了,讓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說着,他淡淡一揮手。
身周的六名手下如六隻餓狼,齊齊撲向葉天賜!
在他看來,葉天賜純屬腦子進水了,敢和自己叫板?
「咚!」
「咣!」
「哎呦!我的腿!」
譚英年這六名手下接連慘叫着倒在地上,而且傷的都很重,右腿全部斷了!
甚至,六個人加起來都沒有抗住一分鐘!
葉天賜面不紅,氣不喘,雲淡風輕的撣了撣衣袖,一副嫌棄衣袖被弄髒的模樣。
「你們譚家的人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講道理,同樣,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草包。」葉天賜淡淡開口道。
譚英年雖然依舊大馬金刀的坐在太師椅上,但臉色卻徹底變了,沒有了之前的高傲和戲謔,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驚疑!
「看不出來,你竟然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