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是。」
甄信口舌含糊的吐字,接着翻看。
「這個也不是。」
把所有黑衣人辨別後,甄信低着頭不說話了。
「指揮使,有兩個不是。」武二稟李易。
「去拿下吧。」李易淡淡吐字,佈置這麼久,要再無法鎖定位置,都前衛真的要回去重新訓練了。
「不必留活口,把他們的頭顱掛去城門,放話出去,就說溱王的厚禮,我們收到了。」
「是。」武二應聲。
「拖遠點收拾。」留下句話,李易返身回去。
「嚇着沒有?」李易坐在榻邊,眼裏的冷意已經消散,他扶陸璃起來,把水餵給她。
「大殿上,我是見過血的。」將杯里的水飲盡,陸璃環住李易,「全部都拿下了?」
「有兩個沒參與此次行動,都前衛已經去抓捕了,天亮之前就會有結果。」
「嗯。」陸璃抬起頭,看着李易,軟軟糯糯的啟唇,「困。」
李易一笑,在她鼻子上蹭了蹭,「我去把燈熄了。」
懷抱着美人,李易閉上了眼,沒必要被小蝦米影響心情,這睡得好,將來捅梁孟才能更有力。
第二天,李易剛從房裏出來,武二就迎上他,人已經抓到了,209個人頭整整齊齊掛上了城牆。
聽武二把事情匯報完,李易點了點頭,「解開對陳郡的封鎖,免得人心惶惶的。」
「遷都的隊伍,可有異常情況?」
武二舔了舔嘴唇,欲言又止,「信上說,徐少卿好像知道了娘娘不在車駕里。」
李易微蹙眉,「他是個以大局為重的人,不會捅破此事,他要問,說與他也無妨。」
「傳急信到寧陽,讓他們把聘禮準備好。」
武二眨了眨眼,默默對李易豎大拇指,從卑賤小人物到楚國君王,接着迎娶大乾太后,話本都不敢這麼寫啊,太特麼勵志了!
「有喜錢嗎?」武二轉過身剛要走,又轉了回來問道。
「有,金葉子。」
武二眼睛亮了,閃閃發光的那種,他咳了一聲,「指揮使,這成婚,宜早不宜遲,明兒的日子就挺」
「哎喲,輕點踹」武二捂着屁股跑了。
用過早飯,李易正要和陸璃去學堂,劉倉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江兄,出,出大事了!」
「城門,城門那掛了好多人頭,陸,陸羽在陳郡!」
劉倉上氣不接下氣,艱難吐字。
李易遞了杯水給他,「陸羽來就來唄,跟我們又有什麼相干。」
「那可是陸羽啊,傳聞他每頓都要生食人肉,還要新鮮的,咱們皮肉是糙了點,但你看胡兄,嬌嫩的宛若女子,絕對受他喜愛。」
劉倉湊向李易,指了指陸璃,壓着聲開口。
李易揚了揚眸,這小子可以啊,居然猜出來了,他可不是喜愛的很。
陸璃哭笑不得,輕啟檀口,「該走了,要去晚了,陸羽是不會來抓你,但先生絕對拿戒尺抽人。」
「就是。」李易附和了一句。
見這兩人都沒有懼怕之色,劉倉驚慌的情緒漸漸平復。
「江兄、胡兄,這陸羽姓陸,他是不是跟陸家有什麼關係?據說,太后對他極寵信。」
「他會不會是陸族長的私生子?」劉倉摸着下巴,隨口猜測道。
李易滿臉黑線,「你可真是敢想。」就陸子重那個性情,他在外面留私生子的可能性,不亞於白天見鬼。
「女婿。」李易挺了挺腰杆,彰顯自己的威猛。
「江兄,你這比我還離譜。」劉倉明顯不信,陸家有幾個女兒,婚配何人,他們一清二楚,這其中可沒有姓陸的。
「瞧着就是了。」李易抱手,悠悠開口。
「胡兄,你怎麼不說說自己的猜測?」
劉倉繞過李易,湊向陸璃,「太后是陸家女,才情和氣度,遠不是常人能及的,她沒道理去寵信一個毫無相干的人啊。」
「難道」劉倉話沒開口,搖了搖頭,「陸羽人前必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