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祠堂的立刻給管家匯報,管家還不信,但去看過後,果然是魂牌碎裂,頓時害怕不已,立刻去給秦廣王匯報去了。
再回到熔岩海中心島嶼結界之內。
「來者何人!」
府兵們看到蘇星和特羅迪騎着一個獨角凶獸出現,立刻分作兩隊,圍攏了上來。大哈巨眼一瞪,釋放出了強大的威壓,他們立刻蹬蹬的後退。
「來來者何人,報報上姓名?」秦海身子發抖,聲音發顫,因為公子秦明和妖帥沒有出現,這意味着兩人可能已經死了。
「諸位莫怕!」特羅迪取出了通行令牌,又照例介紹了兩人一獸。
秦海立刻讓身,準備直接放行,但秦山卻是大喝道:「特羅蒂公主,一塊令牌只能通行一人,他們的呢?」
秦山還煞有其事的指了指蘇星和大哈。
特羅迪美眸一凝道:「秦將軍,之前在地府入口處,我們只是用了一塊令牌!」
「那是他們瀆職,我們這裏可不行!」秦山一副盡職的模樣。
蘇星淡淡而笑:「這麼說你們秦家是帶頭遵守地府律法的囉,可我怎麼聽說,地府亂鬨鬨的始作俑者中有秦家呢?」
「放肆!膽敢污衊秦家!」秦山立刻釋放出了金丹圓滿的氣息,其餘人見此也立刻也釋放了相當於金丹初中期的氣息。還不止如此,從它們的站位來看,儼然是組成了一個合擊的陣法。因此,當他們的氣息聚合一起湧向蘇星的剎那,竟然有了超越元嬰2層樓的感覺。
遺憾的是,大哈一聲咆哮,恐怖的音波如怒濤滾滾,所有的府兵全部咚咚的急退,秦山滿眼駭色,但竟然堅持不退。
秦海大駭,趕緊拉了拉秦海的胳膊:「大哥,還是讓他們通行吧!」
「不行!」秦山大喝,「哪怕是三王,如果沒有通行令牌也不能過,這是府主定下的規矩!」
蘇星見他明顯有些做作,但又不知究竟是何意,冷冷問道:「沒有令牌又如何?」
「哈哈哈!」秦山挺了挺身子,喚出了銀色的巨斧,「沒有令牌就當非法入侵者,立刻捉拿去城主府審判,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府兵們也不知他要幹嘛,聞言也戰戰兢兢地挺了挺身子。
秦海心頭狂跳,傳音道:「大哥,公子和妖帥不知去向,他們卻是來了,你這不是找死嗎?」
「二弟,莫要多說,我心裏有數!」這話還是放出聲音的,說完他對蘇星義正言辭道:「沒有令牌除非踏着我們的屍體而過!」
秦海終於明白秦山在幹什麼了,立刻也跟着大喝。蘇星也明白他們要幹什麼了,他們想要為秦明和妖帥之死免除自己的責任。
所謂以人方便就是以己方便,犯不着和一般小羅羅較真!
蘇星取出了得自地藏門和妖帥儲物袋裏的通行令牌,妖帥的令牌明顯還比另一塊要高級。
看到那塊高級令牌,秦山的眼裏有駭色一閃,但佯作不知收了巨斧,埋怨說道:「蘇先生,既然有為何不早點拿出來!」
說完,他也不等蘇星回應,直接朝着一眾府兵吼道:「還不讓開!」
府兵們莫名不已,但老大這麼說他們也只能再次退開了。蘇星說了一聲多謝,帶着大哈和特羅迪進入了亭子。
等蘇星他們傳送走了,秦山卻是一屁股坐下了,秦海和一眾府兵也軟癱在地。
秦海傳音道:「大哥,這樣家主就會饒恕我們嗎?」
「走一步看一步吧。所幸這個人族看着不像是惡人!」
「大哥啊,你剛剛就不怕他把我們直接殺了嗎?」秦海的聲音又在發顫了。
秦山道:「還記得三年前,我們在一個攤位上碰到的那個滿身疥瘡的駝背算命老人嗎?」
「難道你相信那個凡人老傢伙的胡言亂語?」
「我信,因為真正的算命師會因為泄露天機會遭天譴,那滿身的疥瘡就是明證!」
「這麼說地府要因此人而變天了!」秦海滿眼的不可置信。
秦山朝着亭子看了一眼,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說道:「我馬上趕回秦家,把公子和妖帥出現在此的事稟報給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