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淨宗的人,眼神陰晴不定,擔心君無邪也會跟他們清算,悄然離去。
但沒有走多遠,身體巨震,殺伐之氣籠罩而來,將他們禁錮了。
緊接着,他們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與行為,重重跪在虛空中。
「你們不跑我到差點忘了,你們自詡天下規則的守護者!你們守護了什麼?獵魂殿、古凰宗、黃金古城、聖門等勢力,就在這裏,公然違反規則,你們可有人站出來說一句話?反倒是當年我出手對抗支持西林的黑魔教,你們跑出來說要制裁我。做着最下賤的事情,立着最高尚的牌坊!」
天淨宗的聖宗強者們聽到這話,氣得渾身發抖。
宗門建立以來,一直都是天下最高權力的中心。
天下所有的勢力都得生活在他們的威壓之下。
而今,一個宗師境界的少年,竟敢說他們下賤?
各勢力的人目睹這樣的場面,都覺得很不真實。
天淨宗、獵魂殿、古凰宗等等,哪個不是屹立在雲端,俯視天下萬古歲月的存在?
今日,竟然都跪在了這裏!
「今天,我君無邪殺雞儆猴!想殺我,儘管來,但若對我宗門,對我身邊的人,對我大周無辜百姓出手,這就是下場!」
他說完,大袖一拂。
兵符綻放絕世劍氣,橫掃而過。
一剎那,數十顆頭顱飛起,那些屍體的脖頸里,血液宛若數十股血色泉水般噴薄而出。
這樣的畫面,嚇得所有人雙腿發軟!
看君無邪的眼神都變了。
這個少年,真的是惹不起的存在!
他的殺伐太果斷了,根本不會有任何顧慮。
天下最強的幾大勢力的聖宗,都敢這樣當眾砍頭,還有什麼是他不敢的?
魅瞳族的強者們,又是驚懼又是後悔。
他們走錯了路啊。
當時若不做出那樣的選擇,宗門守護者不會死,更不會被兵聖的弟子敵對。
宗門不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聖門、開天劍宗、蕭氏宗族、雲嶺南家等勢力之主,此刻早已嚇得雙腿發軟,面色慘白。
他們是半步聖宗,沒有遭受兵符的滅殺。
但眼睜睜看着宗門的聖宗強者,就這樣死在了眼前,心裏既驚恐又憤怒。
他們多想衝上去將那個可惡的小子抽筋剝皮啊。
但是他們不敢。
他們怕了,恐懼了!
「今日,我君無邪將話撂在這兒了!覺得自己宗門或家族底蘊深厚,勢力龐大,強者如雲的,隨時可以帶上聖宗強者來尋仇,我不介意多殺幾十個!」
他說着,伸手一吸。
所有被斬殺的聖宗強者手指上的納戒,全部落入了他的手裏。
「但凡敢犯我宗門,犯我大周者,殺無赦!」
「我知道,有些人肯定會覺得我很囂張。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們,我就是這麼囂張,就是這麼狂!不服氣,讓你們最強的半聖來,兵符在手,照殺不誤!」
所有人都靜默無聲。
對於君無邪的話,沒有任何反駁的聲音。
那枚兵符太可怕了!
它如同兵聖親臨,無敵的存在!
斬殺巔峰聖宗如同斬草!
「小子,讓你狂,等到軒轅遺寶秘境開啟,到了裏面再取你性命!」
那些聖宗被殺的勢力,其聖子、聖女、少主在心裏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們早就想出手,但是忌憚兵符。
而軒轅秘境,必然會有力量限制,屆時兵符無法使用,便是他們殺君無邪的時機。
「你們不是想要祭獻嗎?」
君無邪將那些聖宗的屍體,全部丟到了古陣的符文上。
縷縷鮮血浸入符文溝壑內。
讓他有些驚訝的是,這些聖宗的血液,似乎沒有半點作用。
不對,開天劍宗與蕭氏宗族的聖宗,他們的血液起到了些許作用,其他人都沒用。
「難道只有東荒人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