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落下,開始催動攝魂鈴。
攝魂鈴微微震顫,發出清脆的鈴聲。
攝魂鈴覆蓋的山谷內,一圈圈音波如同水紋般在漆黑的空間出現,向着君無邪和墨清漓衝擊而來。
君無邪和墨清漓並不理會。
他們此時依然坐在桌子旁,正在愜意地喝茶呢。
攝魂鈴的攝魂之力根本無法撼動他們的靈魂,進入不了識海。
「清漓,陪我下盤棋。」
君無邪隨手在桌子上一抹,一個棋盤便刻畫了出來。
血氣凝聚成黑色與白色的棋子。
「好,清漓不諳棋道,還請君神指點。」
墨清漓選白子,君無邪選黑子,兩人不理其他,專心下起了棋來。
外面,滿臉自信笑容的破雲掌教,隨着時間的推移,不有露出異色。
怎麼回事,攝魂鈴裏面怎麼毫無動靜?
按理來說,只要被攝魂鈴攻擊靈魂,必然會痛苦難當,發出慘叫才是。
看來那元初與蘇清淺的身上果真有底牌。
估計此時正在與攝魂鈴對抗。
「掌教,怎麼毫無動靜啊,這攝魂鈴不會」
「放心,他們應該有底牌,正在對抗攝魂鈴。
然而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罷了。
只要被攝魂鈴罩住,他們的結局就已經註定。
除非有人從外面挪開攝魂鈴,否則他們遲早被攝魂。
慢慢等待即可。
回去吧,明日我們再來看。」
破雲掌教自信無比,滿臉的笑容,說罷轉身離開。
他一走,其他高層急忙跟着離去。
攝魂鈴的威能太強,使得山谷周邊區域都受到了影響。
掌教離開,他們的靈魂也會受到這種力量的衝擊,不敢繼續待在此地。
同一時間,那個逃跑的人,已經回到了他們的宗門。
那個仙門掌教震怒!
其整個仙門的高層,都在這個夜晚匯聚一堂。
他們每個人的臉色都無比陰沉。
「破雲仙門竟敢如此,他
們現在是膨脹了,仗着護宗大陣,竟敢對這麼多仙門的高層下殺手!」
這個仙門的掌教語氣森寒。
「掌教,這次他們破雲仙門敢如此,一定要讓他們付出百倍代價!」
「那是必然!
你等稍安勿躁,我已經給其他仙門發去了消息。
他們此時正在趕來的路上。」
天亮時分,幾個勢力的掌教以及強者們都到了,每個人都怒氣沖沖,眼神冰冷,渾身戾氣。
他們此行帶了不少強者,全都是宗門高層裏面的頂級人物。
「諸位一路上辛苦了。」
「什麼辛苦不辛苦,本座現在只想滅了破雲仙門!
他們好大的膽子,為了獨享大墳堡機緣,竟然敢做出此等事情,將我們的高層盡數殺害!
此仇不報,我們這些仙門還有何面目在白沙古鎮這片區域立足?」
「言之有理,他們已行取死之道,破雲仙門勢必不能存!
不過,他們有厲害的護宗大陣,我們還是不要大意了。」
「這樣,我們先過去,視情況而定。
本座就不信,我們聯手破壞了他們的護宗大陣!」
「沒錯,那大陣再厲害,也有限度!
諸位,如今我們已經徹底成了一條船上的人,大家齊心協力,將破雲仙門滅了!」
「既是如此,還耽擱什麼!
本座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沐浴破雲仙宗之人的鮮血了!
敢對我們幾個勢力的高層同時下殺手,就該有仙門覆滅的覺悟!」
一群人,匯聚了幾個實力的最強戰力,包括他們的掌教在內,共有數百人,浩浩蕩蕩向着破雲仙宗而去。
雖然都是白沙古鎮地界的勢力,但是他們此去破雲仙門卻並不近。
或許在整個渝州來說,一個古鎮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