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轉身就跑,速度很快,頗有些狼狽。
南山必勝王?
君無邪沒理會逃跑的牧陽晴雅,低頭俯視司南。
這個傢伙,當時在靈舟上何其的囂張。
「姓君的,我不服!」司南歇斯底里咆哮:「若非在這結界內,你豈會是我的對手?」
「真不服?」
君無邪非常平靜。
「你有种放了我,跟我出去單挑,你若能贏,我就服!」
司南冷笑,眼神充滿挑釁。
「也罷,我就跟你好好講講道理,直到你服為止。」
君無邪很自信,話音落下,掄起拳頭照着司南的面門就是一頓海扁。
頓時,殺豬般的慘叫響徹整座山巒,伴隨着鮮血飛濺。
片刻之間,司南的臉已經血肉模糊,腫得比豬頭還大。
這樣的畫面看得結界外的風雲宗真傳和夏侯深臉上的眼角跳動,臉上的肌肉狠狠抽搐。
「我是不是比你強?」
君無邪停下來,這般問道。
這話聽得結界外的兩人嘴角抽搐。
「狗屁!」
司南嘴硬,只是說話不怎麼清晰了,整個臉都爛了,滿口牙齒脫落,嘴唇破裂,鮮血淋漓。
「唔,看來,我的道理講得太溫柔,不夠深刻。」
君無邪說着,掄起拳頭,對着司南身上的關節、骨頭、腦袋,狂風暴雨般的砸落。
司南慘叫,根本不像是人能發出的聲音了。
他渾身的關節全都碎掉了,骨裂聲令結界外面的兩人遍體生寒。
片刻時間,司南頭骨都裂了。
他只覺得自己渾渾噩噩的,靈魂都要被震散了,但偏偏卻難以昏死過去。
那個可惡的小子,竟然一邊揍他,一邊給他輸送生命血氣,令他保持着清醒,承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你殺我了!有種你殺了我!」
他終于堅持不住了,在這種必死的境地里,面對持續的折磨,令人崩潰!
「我是不是比你強?」
君無邪平靜地問道。
「是!」
司南充滿怨毒地回答道。
「你服了嗎?」
君無邪又問道。
「服了,我服了,你有種就殺了我!」
司南不想再受折磨了,反正都是死,何必要遭這樣的罪。
太痛苦了,這種痛苦的折磨,遠遠大於死亡帶來的恐懼。
他只想解脫!
「很好。」君無邪揪着司南鮮血淋漓的頭髮,將他提了起來,看向外面的風雲宗真傳和大河劍宗夏侯深,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態,道:「你們有何感想?從中是否悟出了一個新的道理?」
風雲宗真傳和大河劍宗夏侯深臉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兩下。
「你們記着,這個新的道理就是,只要道理深,沒有說不服的人。」
他說完,喀嚓一聲,擰斷了司南的脖子,感慨道:「看到沒有,一個優秀的武者,就連他的對手在臨死前都對他充滿了敬佩,甚至主動求死。作為武者,不僅要有實力,還得有人格魅力。」
風雲宗真傳、大河劍宗夏侯深,有種想衝進去弄死他的衝動!
尤其是大河劍宗的夏侯深,幾乎要按捺不住了。
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沖入結界無異於自尋死路。
「泥人尚有三分性,你們真的不行,這樣都不衝進來打我,失去了聆聽我的深刻道理的機會。」
君無邪搖了搖頭,一副你們虧了好多個億的表情。
他說完,拔下司南的納戒,將其內甲脫掉,身上所有值錢的都給沒收了,只留了條底褲。
要不是顧及秦可清在旁邊。
他連司南的底褲都想拔下來。
因為他發現,司南的底褲裏面還有條防禦內內。
真的,這傢伙的肥羊程度簡直比楚中天還要肥!
「兩位,慢慢療傷,我們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