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還敢如此。
身為翰州頂級宗門的人,來到這青州,當該是令所有人感到敬畏。
他們在武安皇城,即便是武安的皇上看到他們都得彎腰低頭。
現在,不過是區區邊城的守軍將帥,居然都敢用話嗆他們,當眾針鋒相對!
「你有意見?」
君無邪示意徐妍凝和安寧原地等待,他則獨自走下山峰,向古墓之門走去,道:「有意見先保留,想清算,也得先進古墓。在這裏,你們沒有那個膽量,更沒有那個本事。」
非常平淡的話語,卻盡顯強勢與自信,聽得翰州來的那些強者臉上的肌肉止不住地顫動着。他們目光森寒,牙齒緊咬,面部鼓出一道棱。
「月無邪,我想你可能誤會了。」一位來自翰州的強者上前,輕輕將手放在他的肩頭,道:「不過,你這個年輕人真是無比的狂妄啊。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這句話你沒有聽過嗎?」
君無邪瞟了那隻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肩部微微一抖,便將其抖落,道:「管好你的爪子,不要碰我,我沒有你那種斷袖之癖,龍陽之好,對男人不感興趣。至於禍不禍,那得走着瞧才能知道就結果。」
那個強者被嗆得面色陣青陣白,沒有想到這小子言辭如此犀利,居然用同性戀來奚落他,豈有此理!
他抬了抬手,想指君無邪,但抬到一半又放了下去。
現在說着什麼都沒用,他不想浪費唇舌了,因為在言語上面,似乎並不是姓月的對手,繼續下去只會讓自己更難堪。
此番目的已經達成,姓月的能狂到幾時?
只等進入古墓,他的生命便會進入倒計時,等待他的只有死亡的悲慘結局,不會有任何懸念。
君無邪背對着眾人站在墓門前,眼裏閃過一抹冷笑之色。
剛才那傢伙,居然在他的身上下追蹤印記。
雖然其手段很高明,幾乎無法被人察覺,但是他的靈魂境界已然突破到了霸聖境界,感知相當的敏銳。
只是,他並未拆穿,裝着什麼都不知道。
這些人想在古墓中殺他,他又何嘗不是抱着相同的想法?
古墓很不簡單,君無邪不想裏面的機緣落入這些敵人手裏。
再說,古墓裏面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這些人進入之後,說不準會不會因為亂碰什麼東西而觸發了什麼,導致古墓裏面的某些環境發生未知的改變。
所以,他希望能早些解決掉這些目標。
現在有人在他身上中追蹤印記,他便將計就計,讓目標主動送上門來。
古墓門上的符陣並不怎麼精妙與高深,符文相對比較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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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布下禁制符陣封印的人實力很高,這就使得此禁制擁有極強的封印效果。
哪怕是經過了不知道多麼漫長的歲月,禁制的能量幾乎流逝殆盡,封印在時光長河中被磨滅得差不多了,卻依然不是半步霸聖境界的修行者能強行打開的。
他開啟符道瞳術,盯着墓門觀察,門上的圖案漸漸呈現在他的識海洞天內,被他的慢慢分解開來,再慢慢推衍,尋找其中關鍵的節點,核心之處。
他發現,符陣封印雖然簡單,但是除了使用元始符道,似乎沒有其他的符道手段可以破解!
簡單卻不凡,用簡單的符文構建出了世間幾乎無人可以破開的法陣!
大約半個時辰後,君無邪並指疾揮,指尖有符文迸射出來,烙印於墓門之中。
一縷又一縷符文,不斷沒入墓門內,其上的圖案悄然發生着變化,存在其上的封印禁制正在逐漸失去效果。
墓門上的符文發出微微光亮,它活了過來,但是封印的氣息卻在迅速減弱,最終直至徹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