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了。
其他方陣想要阻止君無邪,但是一旦發起聚力的攻擊,那便無法精準地選擇攻擊一個人,會出現大面積的覆蓋,會傷到大量自己人。
君無邪自是看準了這點,所以破了他們這招。
他沖入一個方陣,手持龍吟在這個數萬人的方陣之中橫衝直撞,浴血而狂,一直殺到這個方陣只剩下少部分人時,迅速沖向別的方陣。
他刻意留下了數千人的規模,這些人正好可以牽制其他方陣的符甲軍,使其無法發起攻擊。
如此一來,他在方陣中衝殺時便可散去世界領域,趁機恢復靈魂消耗。
只要不被聚力攻擊,或者不被大聖極天位的強者攻擊,他便沒有必要用世界領域來防禦。
「不惜任何代價,給本帥攻擊他!」
阿史那·贊遠遠關注着戰場內的情況,看到那個月無邪瘋狂收割着符甲軍,他氣得牙齒打顫!
啊!
君無邪所在的戰場之外,亦是不斷發出慘叫之聲。
那是武安軍中的高級將領,大聖極天位巔峰以上的強者。
他們圍攻血鬃獅犬獸王,卻反被獸王收割性命。
血鬃獅犬獸王的天資成長強度,對於它的這些對手來說太高了,這便使得他們之間的差距非常之巨大。
儘管百餘人圍攻血鬃獅犬獸王,但是他們依然被碾壓。
這根本不像是在戰鬥,而是一面倒的屠殺。
如果不是符甲騎兵瘋狂攻擊血鬃獅犬獸王,那些強者早已被屠殺殆盡。
「大軍,給本帥壓上!」
阿史那·贊冷酷無情地下達命令,他要用數百萬符甲軍來耗盡那月無邪與血鬃獅犬獸王的血氣和真氣。
這個青年對武安的危險太大了,若今日不能將其殺死,想到以後,他便有種背脊生寒的感覺。
「統帥,這樣下去,先不說能不能殺死他們,就說我們的符甲軍,必會損失慘重,傷亡巨大!」
巴赫魯副統帥臉上肌肉止不住抽搐,想到步騎兩大兵種的巨大傷亡,他心裏有些難以接受。
前些時日在天劫下已損失了三百餘萬,如果這次再損失幾百萬,加上這半年多與大乾邊軍對戰損失的人,總數得是多少了?
「巴赫魯,你怎可婦人之仁!不嘗試,怎會看到結果?那月無邪對我武安意味着什麼,你心裏應該很清楚!」
「話雖如此,但是我們的傷亡也太大了。」
巴赫魯依然堅持自己的看法,雖然他知道自己無法左右大皇子的決定,但還是要說出自己的心聲。
「你擔心兵力不足,還是在為他們感到惋惜?」阿史那·贊神情冷,話里沒有絲毫情感,「能為王朝奉獻生命,是他們此生最大的榮耀!如今,我武安得高人相助,有大把的資源,有青州最高級的符甲與符矛。王朝現在正大肆招募兵員,何愁沒有軍隊?」
「統帥說的是,不過就算有很多人踴躍參軍,但培養出這樣的符甲軍,還是需要時間。首先,他們的境界最少得達到聖人境界小天位。欲成精銳,最少得聖人極天位以上!」
「巴赫魯,這大半年來你在外領兵,對王朝內部的事情知之甚少啊。你說的這些完全不需要擔心,只要有足夠多的聖宗境強者參軍,我們便能在極短時間內培養出不弱於精銳的符甲軍團。只要戰爭需要,隨時可以做到!」
阿史那·臉上是自信的笑容,只是這樣的笑容背後隱藏的卻是殘忍無情的真相。
「這怎麼可能?」
巴赫魯驚疑不定,他難以置信。
因為參軍的人,天資都不可能高,絕大部分都是極其普通的,除非是那種直接從學院或者宗門裏面招募的。
但那種人是很少的,聖人境界是根本不願意來軍中,只有聖王境界以上的才會願意來,而聖王以上者,多少都是個小頭領,比如百人隊的兵長。
這類人並非構成符甲軍的第一主體,符甲軍的主體還是最普通的修行者。
那樣的修行者,就算有大把資源,怎麼可能在戰爭需要時,隨時將他們的境界提升上去,變成精銳軍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