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達開,手中拿着一支劍。
這是他自己要求的,蘇曳給他準備了好幾種自我了斷的方式,包括毒藥。
但石達開選擇了兵刃自戕,或許他認為這樣更加壯烈一些吧。
深深吸一口氣。
石達開橫劍於頸,仿佛想要說幾句豪言壯語。
但是,又說不出口。
猛地一咬牙,他一陣用力。
鋒利的堅韌直接切開了他的頸部動脈,鮮血狂涌而出。
他緩緩地倒下,整個人在不斷地抽搐。
一會兒後,就死去了。
蘇曳上前,發現他的眼角流下了一絲淚水,非常少,但是明顯有。
他後悔嗎?
應該是有些後悔的,後悔最後一次蘇曳勸降他沒有答應。
但是,又要無悔。
總之,這是一種非常複雜的情緒。
蘇曳稍稍用力,將他的眼皮合上。
「厚葬吧。」蘇曳道。
「是。」
沐浴更衣後,蘇曳穿着寬鬆的絲綢睡衣,正在看書。
城外,所有的軍隊正在重新集結,休整。
隨時準備等待蘇曳的新命令。
女狀元傅善祥走了進來,手裏拿着一壺花雕酒。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此時她身上的旗袍更加緊身了,使得她的身材更加凹凸惹火。
「別喝茶了,免得晚上睡不着。」她柔聲道:「這花雕酒我溫過了,而且還放了姜,還有一點紅糖。」
接着,她彎腰輕輕倒下了一碗。
這一彎腰,蠻腰更細,滿月更加圓。
曲線更加誇張。
倒了半碗,她端起來,輕輕喝了半碗,仿佛在嘗溫度。
然後,放在蘇曳的嘴邊。
蘇曳端過來喝掉。
「大人,翼王死了嗎?」
蘇曳道:「是的。」
接着他問道:「在天京那段時光,對於你來說,是什麼樣的一段記憶?」
傅善祥道:「一開始非常激烈,昂揚,後來變成了恐懼,還有荒謬。」
「荒謬?」蘇曳疑惑道。
傅善祥道:「對,一種離奇的荒謬感,一切就仿佛唱大戲一般,充滿了不真實。」
蘇曳道:「你嘴唇這麼紅?」
傅善祥嬌媚道:「我用了口紅。」
蘇曳道:「不是胭脂,硃砂?」
傅善祥嬌聲道:「不是,是口紅,不是您給的圖紙和原料配方嗎?實驗室造出來了一些,全部被我們搶光了。」
「好看嗎?您喜歡嗎?」傅善祥轉過頭來問道。
蘇曳道:「為何用大紅色的,而不是暗紅色的?」
傅善祥道:「我顯得太過於內斂了,我想要更加張揚一些。」
蘇曳伸手,輕輕划過她的嘴唇。
她紅艷的嘴唇,輕輕一銜,輕輕咬住蘇曳的手指。
蘇曳輕輕划過,微微的觸感,更有一種微微電流感。
「大人,我在您身邊,美貌能排第幾?身段能排第幾?」傅善祥問道。
然後,她輕輕伏在桌面上。
頓時,腰下曲線更顯得圓滾,更加顯得魅惑逼人。
蘇曳道:「怎麼,你這個女狀元也在想這麼膚淺的問題嗎?」
傅善祥沙啞道:「奴奴本來就是很膚淺的一個女人。」
蘇曳輕輕掀開旗袍的下擺,將裏面的帶有情趣紋路的內兒拽了下來。
一陣雪白。
白得晃眼睛。
還微微一陣搖晃,竟然有一種果凍般的觸感。
蘇曳想了一會兒,道:「論美貌,你大概排第二到第三之間,論身段也在第二第三之間。」
一邊說,一邊徐徐而入。
傅善祥緩緩地配合,道:「是嘛?」
蘇州戰場!
經歷了幾天幾夜的激戰。
城下屍橫遍野,城牆都被徹底染黑了。
第248章:輝煌大捷!朝堂震動!劇變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