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求見。
當聽到這個地府騎兵的匯報後,平心尚未言語,十殿閻羅便迅速地相互對視,眼神中滿是警惕與猜疑。
秦廣王神色焦急,急切地說道:「娘娘,這文殊定沒安好心,萬萬不能見啊!」只見他眉頭緊緊皺起,滿臉都寫滿了深深的擔憂之色,那神情仿佛在預見一場即將到來的災禍。
楚江王也忙不迭地附和道:「是啊娘娘,天庭闡教佛教那些傢伙,向來不懷好意。這文殊此次前來,指不定憋着什麼壞水呢!」
他一邊慷慨激昂地說着,一邊怒目圓睜,那憤怒的神情仿佛要噴出火來,仿佛對那些外來者的惡行有着切齒之恨。
宋帝王緊接着大聲說道:「娘娘,咱們地府可不能輕易讓這些傢伙得逞。文殊此次前來,恐怕是來者不善啊!」
他瞪大雙眼,目光中透着深深的戒備,仿佛已經做好了隨時抵禦外敵入侵的準備。
五官王也跟着嚴肅地表態:「娘娘,咱們切不能掉以輕心,這文殊說不定是打着什麼不可告人的鬼主意。」他神色凝重,雙眉緊蹙,那模樣仿佛在思考着可能出現的種種陰謀。
閻羅王則憂心忡忡地說道:「娘娘,還是謹慎為好,別中了他們精心設計的圈套。」他臉上的憂慮清晰可見,語氣中充滿了對未知危險的擔憂。
卞城王一臉嚴肅,冷哼一聲說道:「哼,這些外來者,沒一個安好心,堅決不能讓文殊進來。」
他那決絕的態度,仿佛要將文殊拒之於千里之外。
泰山王也連連點頭,語氣堅決地說道:「娘娘,不能見,見了准沒好事!」
他那斬釘截鐵的語氣,顯示出他堅決反對文殊進入地府的決心。
都市王焦急地勸道:「娘娘,聽我們一句勸,千萬別見這文殊。」他急得滿臉通紅,額頭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
平等王一臉憤懣,怒聲道:「他們把地府當什麼了,想插手就插手,娘娘,不能讓文殊得逞!」
他那憤怒的樣子,仿佛要與那些妄圖插手地府之事的外來者拼個你死我活。
反正此地乃地府,諒他文殊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然而,平心卻微微一笑,神色溫和地說道:「我大概知曉他前來所為何事,無妨,讓他進來吧。」
聽到平心這樣說,十殿閻羅的眸子中均閃過一絲疑惑。但他們深知平心娘娘的決定,也不再多說什麼。
地府騎兵原本在聽到十殿閻羅的話語時滿臉欣喜,此刻卻眉頭緊蹙,焦急說道:「娘娘,這些外來者沒一個好東西,不見為好!」
他們這些陰兵對天庭、闡教、佛教等外來者向來厭惡至極,認為他們皆是入侵者。
地府明明是平心娘娘犧牲自我,為眾生所開闢。
結果這些洪荒聖人竟也妄圖插手,插手也就罷了,還不敢親自露面,只派了個手下前來,這算什麼?
這分明是瞧不起地府!
所以在陰兵眼中,不見這文殊才是最好的!
可未曾想到,平心娘娘還是應允見他。
陰兵心中暗自嘆氣,一臉無奈道:「娘娘還是一如既往的善良,可惡的文殊。」
即便心中憤憤不平,陰兵還是謹遵平心的旨意,騎上鬼馬轉身朝着城門疾馳而去。
.....
很快。
一隊騎兵浩浩蕩蕩地進入了地府中央大道,他們宛如一道黑色的洪流,洶湧而來。他們個個身材高大魁梧,仿佛一座座屹立不倒的山峰。
身上所披的厚重黑色鎧甲,猶如黑夜的化身,散發着令人膽寒的氣息。在鎧甲的縫隙中,隱隱透出絲絲陰氣,那陰氣如同蜿蜒的小蛇,詭譎地遊動着,讓人毛骨悚然。
頭盔之下,是一張張冷酷且毫無表情的面龐。那面龐仿佛被千年的寒冰所凍結,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
眼神中透着肅殺之氣,猶如鋒利的刀刃,能瞬間將人的靈魂切割。那目光所到之處,似乎連空氣都被凝結,充滿了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座下的戰馬更是被鬼火環繞,那些鬼火幽藍而陰森,跳躍着、舞動着,仿佛是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魔在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