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的精神變得混亂不堪,難以再次施展魔法繼續攻擊。
呼的一聲,風靈出現在他的身邊,「你去把雨眠姐姐帶過來。」
「嘸!」
風靈離開,這時,佩里院長承受不住眾多的音弦攻擊折磨,豁然栽倒在地上。
白墨眼中白金色光澤一閃,一個白金色十字架升起,將其固定在了上面。
那穿着黑色修女袍的身體完全被汗水打濕,衣服貼在身體之上,將其波瀾起伏的身材勾勒了出來。
這老傢伙,這麼老了還沒下垂?
白墨看了一眼就不再去關注,轉而看向囚牛周圍的羅亞花。
這些羅亞花不愧是禁咒法師的作品,比一般的植物更加耐高溫。
白墨這朱紅色火焰威力已經來到魂種的層次,溫度更是一般魂火的兩三倍。
但卻沒有儘快燒死這些羅亞花,此刻整片花海雖然已經被點燃,但就像是剛剛處於燃燒階段的柴火,絲毫沒有化作灰燼的樣子。
不過白墨並不急,他有時間。
沒一會兒,丁雨眠也在風靈的帶領下過來、
火海,十字架上的修女,一個男的正在撫摸一隻巨獸!
這樣的一幕,總給丁雨眠一種怪異的感覺。不過路上她已經向風靈了解了情況,也明白眼前的情況是怎麼回事。
「雨眠,快來幫忙,用你的天火!」
「好!」
丁雨眠點了點頭,二話不說一大片白金色的天火降臨而下,與朱紅色火焰交相輝映,瞬時間整片羅亞花海燃燒的更加劇烈。
空氣中沒有焦糊味道,反而飄蕩着羅亞花那種讓人心神寧靜的特有氣味。
但無論是丁雨眠還是白墨,都不會被這種程度的安撫力量影響。
「羅亞花根系連接啦那隻妖魔,你們燒不死它們的!」十字架上,已經漸漸恢復一些精神的佩里院長歇斯底里道。
聞言,丁雨眠看了一眼她,淡淡道:「不用理她,她在說謊。」
瞬間,佩里院長臉色就是一變。雖然她自以為掩飾的不錯,但此刻精神疲憊,她根本就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簡直就是某個松鼠航的翻版,臉比心快。
但是這張臉還沒有進化到可以說話的程度。
在心中默默的補充一句,白墨看向丁雨眠,「我問她一些事情,你判斷一下,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我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
聽到這話,佩里登時便大叫起來。
白墨並沒有在意她的拒絕,只是道:
「佩里院長,你們阿爾卑斯學府囚禁我們的圖騰,是想要和九州開戰嗎。
只此一點,我就饒不了你,我勸你還是配合回到,否則在這裏殺了你,也沒人知道!」
白墨可不是什麼君子,說殺,他便是真的會殺,才不會在意你是什麼阿爾卑斯學院的院長。
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無論他對佩里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
作為一個心靈系法師,佩里自然感知到了白墨的決絕,這個人是真的要她命的。
因此她面色一下子變得謙卑起來,如果不是出於十字架上,她甚至願意行修女的最大禮儀。
「噢!請不要殺我,你想要知道什麼,無論是什麼,我都願意說!」
在生與死面前,她無疑有最為明確的選擇。
「囚牛為什麼會在這裏?」
「如你所見,它是被我們阿爾卑斯學院上上一任院長,那位創造了羅亞花園的禁咒大師關押在這裏的。」
「它怎麼會出現在阿爾卑斯山?」
白墨問出自己最不解的問題,按道理來說,囚牛就應該待在九州才對,而不是幾萬公里外的歐洲。
「我們也不知道,學院的資料上並沒有記載這件事,對於這個大傢伙的情況,也是在院長於院長之間口耳相傳。
不過據上一任院長說,我們來到這裏的時候,他就在這裏,最開始,它是我們的朋友,但最終我發現,它是災難,因此為了避免災難,就把它囚禁在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