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消散不見。
「毀滅守護者,你越界了,這裏不是教會!」
乾澀的聲音,竟是從托馬斯的體內傳出,隨後托馬斯的腹部隆起,就像是被塞入了大量物品,其表面凹凸不平。
他的雙手變為蜥蜴狀,扣在肚皮上,瞬間撕開了自己的肚皮,一名人類的無頭軀體,從其中,就像是邁出了勞斯萊斯的車門一般,
優雅的站了出來。
隨後托馬斯的腦袋鼓起,整個天靈蓋像盒子一樣被揭開,竟從他大腦中冒出了另一顆留着小鬍子的中年頭顱。
中年頭顱的眼睛,一出現就盯着黑袍女人的眼睛,因為它知道,這個女人只是一名傀儡主教。
剛才襲擊,來自那名教會的『毀滅』守護者。
對方平日裏就喜歡這麼幹,一點小錯,就會擊殺普通人,將其靈魂送入寂靜嶺,為獻祭儀式,添磚加瓦。
認為只要天堂建立成功,被殺者在前期,於寂靜嶺承受的磨難,所提供的神力,就能洗刷掉這些普通人的罪惡,讓他們升入天堂。
而作為地獄的掙脫者,它們自然要阻止這一切。
結果卻反而變相的保護了這些普通人,這對於它們來說是一種恥辱,甚至很多時候,在明知他們能護住普通人的情況下,
這些教會的守護者也會動手。
目的就是讓它們這些掙脫者去救人,以此來滿足他們的惡趣味,順帶嘲諷它們的邪惡是如此的不倫不類。
「寂靜嶺發生了異變,卻並非來自你們。」
「你們定有所覺。」
「我帶來了神聖們的信標,這件事不止關乎天堂,也關乎地獄.與你們!」
生硬卻冰冷的聲音,就像是機器一般,從女人的嘴裏發出。
她此行攜帶着眾多守護者的信標在身上,自身的靈智已經被壓的無法保持,一切都是身體的本能。
局長西爾旦先是接過飛來的頭顱,裝在脖子上,然後一揮手,借予了托馬斯一絲黑暗力量,托馬斯瞬間將身體恢復到了最初的狀態。
西爾旦轉了轉脖子,盯向黑袍女。
事實上,
他剛才離開,就是前往了掙脫者的老巢,去商討這件關於寂靜嶺的異常事件了。
逃脫者是小阿蕾莎給這些天堂、地獄雛形的逃離者所起的貶義稱呼;
實際上,教會的自稱為守護者,地獄雛形的自稱為掙脫者。
「你們既然能來找到這裏,看來這件事與你們無關!」
「那麼也就是說,寂靜嶺存在一個神秘的第三方敵人。」
希爾旦聞言後,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雙方鬥了這麼多年,都知此知彼,相比起兩者之間的明爭暗鬥,這突然介入的未知變故,才是讓他們難受的關鍵點。
但是這個世界,誰又敢與『神』為敵,與他們為敵?
不過這也很可能只是對方的一面之詞。
念及此處的局長西爾旦召喚出了一道漆黑如墨的領域,同時身上飛出了一連串的標誌:大衛之星、逆十字、死亡之門、骷髏之眼.
每一個標誌,都代表着一位擁有力量的掙脫者。
黑袍女人的身上,也竄出了一道淡金色的領域,同時身上冒出一堆代表着守護者的標誌。
在雙方領域的對抗點,
散發着乳白色聖光,與散發着黑色死寂力量的各種標誌,劍拔弩張的對峙着。
然後放下仇恨,爭論了起來。
而寂靜嶺內,隨着吳恆不斷的抽取,阿蕾莎躺在床上,感受到了強烈的痛苦。
隨着力量的流失,
她整個後背的燒傷,與床板接觸,那種擠壓的肌肉針刺感,愈來愈強烈。
每一寸肌膚都充斥着強烈的痛苦和刺癢感。
想撓卻又不敢,這種感覺極度的不適。
而紫衣小阿蕾莎在這個時候,虛幻的身影與阿蕾莎重疊在一起,竟然也肉眼可見的顯化了出來。
吳恆一手灼燒着守護者的靈魂,一手持着「佛勞洛斯」裝置。
當它的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