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看不到、聽不到了。
那土地能知道些什麼?
難道當時自己找那道士的時候露出了破綻,被這土地知曉了?
其實這惠岸就是做賊心虛。
過了一陣張青帝撤去了帷幕。
那土地賊頭賊腦的回自己土地廟了。
這時候張青帝還是留着原地,監督着鎮海羅漢造船。
惠岸發現鎮海羅漢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他不由得感嘆張青帝那件帷幕的玄妙。
惠岸猶豫了一陣,他直接去找那土地了。
他打算先去問問那土地與張青帝到底說了什麼。
等惠岸消失後,張青帝衝着他消失的位置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土地廟裏,那土地正哼着小曲。
惠岸猶豫了一下,便成了個小沙彌的模樣。
「土地!此地發生了何事?」他不願上來就表明自己的身份。「為何這裏的僧兵都死了?韋陀菩薩讓我來問問。」
掌管此地的正是韋陀菩薩。
那土地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
惠岸自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道。
「你剛剛去找張青帝說了什麼?」惠岸便直接詢問。
那土地愣了一下,眼神頓時有些閃爍。
「我沒有說什麼,只是說一些造船的事情。」
「胡說八道!」惠岸喝道。
這土地老兒竟然敢欺騙自己。
「說!他是不是問你那兩個道士!」惠岸也真是急了。
他對這土地老兒動了殺機!
「佛爺擾命啊,我真的什麼都沒有說。」
「我看你是找死!」惠岸伸手一把就扼住了土地老兒的脖子。「說不說!」
「說!」土地立刻開始求饒。
惠岸打算問清楚後,再決定如何補救,但這土地老兒是死定了。
「他問十幾年前這苦水鎮上有沒有兩個道士。」
「你如何說的?」惠岸問道。
「我說有!而且當年惠岸行者告訴他們兩個,流沙河裏有條快化形的泥鰍,他有顆龍珠。」土地老兒臉上竟然有了一絲猙獰的笑意。
「放屁!當年我是變成別人模樣的!我沒有顯露真身!」惠岸行者一把捏住了土地的咽喉。「你詐我!」
「不!我早知道就是你殺了他,只不過我沒有本事報仇,張青帝告訴我,他有辦法將你引來,讓我給老泥鰍報仇的。
那傢伙嘴毒心惡,但說話確是算數的。」那土地竟然是捲簾變得。
惠岸沒有發現,這土地廟被張青帝用帷幕護起來了。
「捲簾!你如何能從流沙河出來!」惠岸難以置信的問道。
老和尚出手了。
此時流沙河裏也有個捲簾,正在受飛劍穿胸。
那個捲簾是真的。
但眼前的捲簾是顆石頭變得,不過這石頭變得捲簾身上依附着真捲簾的一魂一魄。
三魂七魄本是一體,若是要剝離會十分痛苦的。但捲簾為了給老泥鰍報仇,忍受了這無比的痛楚。
「誰嘴毒心狠!」張青帝怒罵道。「你這禿頂的玩意!」
惠岸突然發現自己真蠢!
原來從一開始自己就被算計了。
如果他能穩住,不來此地。
可能結果就不一樣了,但人心就是如此,越是在意越會患得患失。
越是患得患失,那就容易出錯!
惠岸手中出現一根渾鐵棒,直接與捲簾戰了起來。
張青帝沒有出手的意思,誰讓這傢伙說自己心惡嘴毒呢。捲簾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而惠岸則有些患得患失。
他現在不知道這件事該如何收場了。
二人戰了五六十個回合,捲簾有些力竭。
他不是真身,只要一魂一魄。
若不是惠岸的心亂了,他恐怕早就敗了。
「張青帝!幫我殺了他!」捲簾怒喝道。
「我憑什麼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