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真正的腰牌,絕不會錯。」
腰牌是真,但屍體是否是黎木樨,江玉赫卻並沒有多說,畢竟他深知安容珣喜怒無常的秉性,若不給自己留條後路,他伴君如伴虎,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安容珣此時病體昏沉,腦子也轉的不大靈光,自然便沒有意識到江玉赫言語中的漏洞,只是扶着額頭,皺眉道:「可那天太真實了,朕看到了她的那把劍,那劍就指着朕的咽喉,朕甚至能感受到那把劍上的寒意,還有黎木樨對朕那種莫名的滔天恨意和眼中噴涌而出的殺意。」
江玉赫聽得心驚,第一反應便是黎木樨怕是還沒死,她就藏身在宮中,伺機而動。
可若當真如此,那那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又是誰的?
見江玉赫沉思,安容珣問道:「你也覺得她可能沒有死,對不對?」
江玉赫垂眸道:「陛下,皇宮守衛森嚴,您身邊又有無數暗衛保護,黎木樨就算敢闖珍寶閣,也不敢靠近您,就算她有這個膽子,怕也沒有這個能力。」
安容珣微微搖頭,「不對,黎木樨號稱武功比肩陸鶴羽,朕雖然不知道陸鶴羽武功究竟如何,但當初陸鶴羽曾在楚燕邊境與黎世謙打了個平手,如此看來,黎木樨武功已經與她爹黎世謙旗鼓相當。江愛卿,黎世謙威震匈奴十幾年,他當初可是號稱大楚武將第一。」
江玉赫還想說什麼,安容珣卻打斷他繼續說道:「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愛卿莫要跟朕說這種武功排行不作數。」
兩人君臣多年,彼此對對方都是十分了解,甚至在江玉赫開口之前,安容珣便已經知道他會如何安慰自己。
江玉赫聞言嘆了口氣,終還是道:「不管黎木樨到底死沒死,在天下人眼裏,她已經死了,至於陛下的安危,臣以為,要麼先前便是陛下的一個夢,要麼,就是黎木樨自己也清楚,她或許可以闖到陛下身前來刺殺陛下,但刺殺陛下之後,她必然也會死在這,一命換一命,用她的命換陛下的命,在她看來固然值得,但如今燕國無可用之人,她若死了,燕國還能蹦躂多久?」
見安容珣神色稍緩,江玉赫繼續道:「就算為了幫燕國延續江山,黎木樨也不敢以命換命,所以陛下並不用擔心。」
安容珣點了點頭,卻還是沉聲道:「可若是她當真沒死,還在暗中窺視,朕心中總是難安。」
江玉赫道:「陛下放心,臣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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