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以後他時間多得是,大不了明年再繼續出來找,一年湊不夠就兩年,兩年湊不夠就三年,反正這都是成樹,等湊到足夠數量了再慢慢種植不遲。
唯一讓鄧世榮頭痛的,是把銀杏樹的數量湊夠後,該怎麼瞞過族人把樹給種下來呢?
除了銀杏樹以外,鄧世榮還順便收取了幾十塊幾噸到十幾噸重的那種大石頭,這是用來鋪墊在河道兩邊的,這些大石頭同樣面臨跟銀杏樹一樣的尷尬,到時怎麼瞞過族人把這些大石頭弄到河道兩邊,也是個讓人頭痛的難題。
鄧世榮也懶得多想,俗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自然而然的就會有辦法解決。
下午三點。
武漢某家屬院。
書房裏,一個女子正坐在那裏聚精會神的刺繡,她繡的是一副花鳥圖,此時作品已經完成了大半,已經被繡出來的一隻飛鳥看起來栩栩如生,彰顯出這女子的刺繡功底相當不凡。
女子的年紀不大,看起來約摸二十一二歲的模樣。
她的長相不是那種一看就讓人驚艷的類型,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只是覺得她看起來挺順眼的,僅此而已。
但難得的是她的五官,屬於那種越看越耐看的類型,再加上她的氣質溫婉、端莊、優雅,而且她的身材比例又極好,可以說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姑娘。
書房中,除了安安靜靜刺繡的女子,還有一個氣質同樣不俗的中年婦女,她正在寫毛筆字,字形時而方,時而長,看起來變化多端,因字賦形,書法造詣還是挺高的。
就在兩女一個刺繡一個寫字的時候,客廳的電話鈴聲陡然響起。
正在刺繡的年輕女子抬起頭來,見正在寫字的母親已經擱筆去接電話了,她又低頭繼續完成她的作品。
「啊怎麼摔的?這也太不小心了,醫生怎麼說?還摔到哪裏沒有?那你們好好照顧媽,我馬上坐車回去。」
聽到客廳傳過來的話,顧採薇再也坐不住了,把刺繡放下,走出了書房。
等母親掛掉電話,顧採薇連忙問道:「媽,是外婆摔着了嗎?」
顧母憂心忡忡的說道:「是啊,你舅舅打電話過來說,你外婆在餵雞的時候不小心滑倒,把手給摔斷了。」
顧採薇聞言也露出了擔憂的神色,問道:「除了摔斷手,還摔到哪裏沒有?」
顧母道:「你舅舅說就摔斷了手,其他的沒什麼,你趕緊收拾一下東西,跟我一起回去看看你外婆。」
顧採薇點頭道:「媽,要不要給爸打個電話?看看他有沒有時間一起去。」
顧母搖頭道:「你爸就算了,他一天到晚忙工作,哪裏抽得出時間啊,我跟你回去就行了。」
顧採薇道:「就算爸沒時間一起去,也該打電話跟他說一聲啊!」
顧母道:「他現在說不定在開會,還是別打擾他了,我們給他留張紙條就行了。」
「好吧,那我先去收拾行李,媽伱給爸寫張紙條吧!」
「嗯,去吧,我們還不知道要待多久,你多帶幾身衣服。」
「知道了。」
下午五點二十五分,一輛從南京開往南寧方向的列車停在了漢口站。
有旅客在這裏下車,也有旅客在這裏上車,與鄧世榮坐在一起的兩位旅客便下車了,大概過了七八分鐘,又有新的旅客來到了這兩個空出來的位置。
對此,鄧世榮早就習以為常了。
不過,讓他比較意外的是,新上車的兩位乘客,竟然是兩位氣質不俗的女乘客,一個中年婦女一個年輕女子,那相貌一看就是一對母女,兩人的穿着打扮都有別於其他乘客,一看就知道家境不錯。
當然,鄧世榮一眼就看出她們缺乏坐車經驗。
畢竟,這個年代列車上偷竊甚至搶劫的事情時有發生,一般長期出遠門的人,都懂得低調偽裝自己,儘量穿得普通一些,雖然不一定能躲過盜賊那毒辣的眼光,但還是能夠起到一些迷惑作用的。
至少不會像眼前這兩個女子一樣,一看就是兩隻大肥羊。
「同志,你好!」
見鄧世榮看向她們,那個中年婦女禮貌的打了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