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道疑惑的聲音也從眾人身後傳來。
「諸位為何在這裏?」
眾人猛然回頭,陸君澈懸着的心也終於落了下來,而皇后更是滿臉驚愕,「你怎麼會在這裏?」
江清月扶着流雲走到皇上皇后面前,「不然皇后娘娘覺得,臣妾該去哪裏?」江清月指着前面跪在地上的兩人,「難不成是在這裏嗎?」
皇后啞口無言,江清月由看向景婕妤,「景婕妤口口聲聲說本宮與人私通,不知現在你可看清楚了到底是誰與人私通?」
林有剛剛把蠟燭點上,而屋內也是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明亮。
眾人這才看清楚,剛才糾纏在一起的,是皇后的首領太監孫勇與一個男子。
而兩人的身上的衣物都是寥寥無幾,不堪入目。
皇后大怒,衝上去便是踢了孫勇一腳,「狗奴才,竟敢做出如此丟人臉面的事情。」
而張書蘊與江清月對視了一眼,嘴角都帶着笑意。
孫勇是個太監,聲音也是陰柔,若說如同女子的聲音,倒是也說得過去。
江清月倒是故作疑惑,「皇后娘娘,是您派孫公公告訴臣妾尚宮局中還有些事情沒處理,臣妾才到這裏來,怎麼回頭竟是你們都聚在這麼,嚷嚷着要捉本宮的奸呢?」
陸君澈看了一眼皇后,「可有此事?」
還未等皇后開口說話,張書蘊便是道:「宸貴妃此話臣妾可以作證,宸貴妃剛到宴席之時曾提到此事,臣妾在一旁也聽了過去。」
陸君澈道:「那皇后倒是好好解釋解釋此事吧。」
皇后連忙跪下,「皇上,臣妾實在不知此事!皇上您相信臣妾!」
而皇后說完此話,也是不着痕跡地看了一眼景婕妤。
景婕妤的面容之中顯示着掙扎之色。
而江清月卻是不給兩人機會。
她擦了擦眼角中不存在的眼淚,跪下哭道:「請皇上明鑑,若不是臣妾早有防備,怕是就要着了他人的道了。」
陸君澈伸手扶起來江清月,「你起來說。」
江清月道:「孫公公在宴會開始之前便是找到臣妾,說尚宮局中還有事情尚未處理,臣妾心想不能缺席宴會,便同皇后說宴會中途去處理。」
「孫公公帶着臣妾來到了尚宮局,只有這個房間泛着微弱的燈光,若不是臣妾留了個心眼,怕是...」
說罷江清月的淚水更是流了下來,陸君澈看向皇后的神色也是更加的冰冷。
張書蘊又道:「皇后娘娘不喜歡宸貴妃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想必這是大家都看在眼中的。」她頓了頓,「當然臣妾與皇后的過節更大。」
陸君澈質問道:「孫勇是你的人,從你入東宮便是一直跟着你,如今你可有話說?」
陸君澈實在是恨極,沒想到皇后會用如此齷齪的手段來誣陷江清月,陸君澈不敢想,若是皇后此舉成功了,又會如何。
「皇上!臣妾從未做過此事!」
張書蘊笑道:「那為何臣妾卻是聽到了尚宮局?」
寧貴嬪也是道:「臣妾也覺得此事蹊蹺,若不是皇后所為,難不成孫公公會聽命於他人?」
江清月聞言勾起唇角,寧貴嬪此話便是斷絕了他人頂罪的可能。
而景婕妤還是猶豫了片刻,跪下道:「皇上!此事是嬪妾一時糊塗所為,還請皇上恕罪!」
陸君澈冷笑,「你當朕是傻子不成?」
隨後陸君澈看向林有,「林有給朕查,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樣出現在宮中的!」
而在林有領命後,景婕妤便是道:「是嬪妾見不慣宸貴妃,便想出了此招,此人是嬪妾借着宮外採買而偷運回宮中的,孫公公也是嬪妾收買的!」
張書蘊冷笑,「景婕妤不過是從三品婕妤,哪裏能有通天的權力來收買皇后的人?」
「宜妃此話不假。」陸君澈道:「皇后,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說嗎?」
皇后一口便是咬死此事,「皇上,真的與臣妾無關!」
江清月微微一笑,「就算此事與皇后無關,孫公公身為皇后的人,做出了如